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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诛心之语戴权如何敢接?自从永曦一党围攻皇宫之后,太上皇与他自己的生死便在当今一念之间,于是只好哈着腰,请当今等人进了大殿。
太上皇自在内殿养病,当今带着臣子一起请安后,示意戴权直接挑起帘笼——这一次当今满盘满理,大可做事无不可对人言之举。
这样的举动,直接让尚清醒的太上皇怒斥:“你这是要逼死朕吗?”
当今上前几步,礼仪周到的请安行礼一项不漏:“朕就是怕太上皇误会,这才带着臣工们做个见证。陈学士、张学士、林尚书等人皆是太上皇信重的老臣,他们都听永曦亲口承认向太上皇用毒。不光如此,因沈太师进宫向太上皇请安也受了波及,如今也长卧病榻。”
“你说什么?”太上皇双臂一撑,想着从龙床上起身,可惜一世帝王也不得不屈服于老病,只做出了动作,到底难支病体。他把眼向刚才当今点出的几名老臣看去,见这几人以头抢地:“请太上皇明鉴,永曦大逆人伦包藏祸心,此人不除非宗室之福。”
沈学士也向上顿道:“臣父心怀太上皇,每每身体好些便欲陪太上皇说话解闷,不想竟也遭了永曦毒手,还请太上皇为臣父做主,还臣家一个公道。”
自己竟然直的不是病,而是又中了永曦之毒!太上皇两眼一黑:“那个畜生,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说完口角溢出两道黑血,昏迷了过去。
当今把手一招,早等在殿内的太医们上前救治。几针下去太上皇悠悠醒来,发现当今与诸臣仍在自己殿内,知道今日自己不给出个说法,便是连汤药怕也喝不上了:“永曦竟图谋逆,着即除了宗籍,其家人,家人……”
“太上皇……”殿外传来了一声悲啼,当今头也不回道:“戴权去看看,太上皇与朕正在议事,怎么会有女人打扰政事?将人送到慎刑司好生学学规矩。”
戴权心下咧了咧嘴,这分明是甄贵太妃听闻永曦被押解进京,来撞太上皇的木钟以期消罪,不想直接被当今以干政之名钉死。她本是高位妃嫔,就教训也该由太后施以宫规,却被当今直接命送慎刑司,就是不承认她是妃嫔而只做宫女之流了。
于今甄贵太妃也是望六之人了,临了临了怕是……
太上皇只咳嗽了一声,并没有出言反驳。当今接着道:“义忠郡王治家不严格,又是永曦之弟,通同谋逆,该与永曦一体处置。还有义忠王妃等人,不知规劝永曦,只怕还曾与永曦合谋。”
“太上皇,还请给治儿留丝血脉吧。”甄贵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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