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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能劝沈超:“这义忠王府如何自有圣人处置,大哥不要冲动。”

沈超恨恨道:“圣人要考虑的太多,我沈家却不能任太爷代人受过。”

这样的心情不光沈超有,就是沈学士与沈信也一样。他们是被沈超派人请回府中的,听了沈越所言春狩营地之事,一面为沈越当时的凶险处境揪心,更多的则是对永曦与太上皇的愤恨。

现在永曦已经被俘,沈学士却不觉得太上皇真的一无所知。是,太上皇是一直卧病于床,可那一晚京中动荡,光凭着永曦的人是不可能让几家重臣与皇宫都受到冲击的。何况永曦所以敢大逆不道,还不是因为太上皇的纵容?而沈太师所以中毒,也是因他进宫给太上皇请安所至。

“太上皇那里你们不必再说,这义忠王府我们是要上折子弹赅的。”沈学士说出了自己的决定。

沈信与沈越兄弟都没有反对之意,而且沈家不光要自己弹赅,还要请沈太师的门生们一起弹赅。别说什么义忠郡王被永曦架空是无辜的,沈太师只是不舍君臣之情去进宫给太上皇请安就中了毒,无辜不无辜?

还有当今一直在不停调换义忠王府的侍卫与服侍的太监,义忠郡王真有心的话怎么不能带话给当今说明义忠王府情势?义忠郡王一直没做,那就等于默认了自己被架空。这样的人怎么配做国之郡王?就是圈禁的郡王也不配。

等沈学士看到沈越带回的当今亲笔手书的旨意之后,心内更加有底,连夜给自己交好之人还有沈太师的门生们写信说明情况,只等着当今回銮之后就让义忠王府从此自京中除名。

这就没有沈越什么事儿 ,他回自己院子前,先迎接了房氏一痛泪水洗礼,再被听说他回家后特意回府的沈任意味深长的看了又看。

房氏这里好劝,沈任那里不好说。沈越顾不得自己身子疲累,殷勤的送沈任到府门:“二爷,我不是不爱惜自己,只是那时众目睽睽之下,我总不能把圣人拉到身前做垫背的不是。”

沈任举起手来想打,想想还是放下了:“这次只是侥幸明白吗?下次再敢以身犯险,就算是全须全尾的回来,我也请家法打你。”

沈越忙不迭的点头,悄声向沈任道:“即是五城兵马司已经接了京中治安,二爷也不必太过劳累。这次儿子也算有些微劳,二爷也把功劳给别人分润分润。”

“还用你教。”沈任自上了马:“老实呆在府里不许出门。”等沈越答应下来才策马而去。

还拿着林如海报平安书信的沈越,将留在家里的双安叫来,问起林府的情形。双安每日都会到林家,说起情况来对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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