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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给沈越多少思考的时间,那人接着说道:“这人做画与习字一样, 都是一定型便很难再改。怎么好端端的, 李熙就改画人像了呢?”
那是因为我教他的!沈越心里如是想, 嘴上却道:“这个小臣也不清楚, 李先生是小臣的先生, 只有他教小臣的, 小臣不敢问先生如何行事。”
“噗嗤, ”那人笑了出来,竟全不怕太上皇怪罪:“小沈大人真是说笑了。听闻最先提议画人像的,不是小沈大人吗?就是将人像画的肖似真人,也是小沈大人最先提议的,这技法也是小沈大人与李熙一同琢磨出来的。难道,是本、我听错了?”
他的话一句接一句,也不能让沈越脸上的表情有丝毫惊诧,只在那声差点脱口而出的“本王”时,沈越眼神才一缩,狐疑的仔细看了看那人,然后一脸思索,好象要想清楚这位究竟是哪个。
这让那人心中怒火升腾起来,又是这样,不管是谁都觉得那个卑贱的庶子是义忠郡王,全不想当今这旨意下的太过不合礼法,不论是立嫡还是立长,这义忠郡王都应该是自己的!
他这里生气,也就没再催着沈越回答,时间虽短也给沈越找好了说辞:“小臣那时刚得了兄弟,眼见着兄弟一日日长大,却远离京中,曾祖父母与祖父母不得一见。所以小臣才谋于先生,想着借画好解长辈思念之苦,就如我兄弟仍在长辈膝下承欢一样。”
在太上皇面前说什么都有危险,只有说孝顺最安全。当日沈越晃点着李先生画人像的时候也确实用的是这样的理由,哪怕师徒两个现在没有对口供,这说法也是大差不差。沈越就不信了,这样一心想孝敬长辈的理由,在太上皇这里还通不过。
果然太上皇已经赞了一声:“你是个孝顺的。”又向那人道:“李熙向有大才,不过是性子孤傲了些。这些年也亏的他教导,要不沈越也不能有这一手画像之技,朕也不能知晓李熙竟开了画人像之先河,也不能再……”
那人便咬了咬下唇,不甘心的向太上皇再顿首道:“是,孙子也是思念父亲。这些年来孙子每夜回想父亲种种行事,屡屡扪心自问,父亲身为皇子有望高之心是有的,可对皇祖父的孺慕之心也是实实在在的,当年之事必不是出于父亲本心。”说着竟垂下泪来。
沈越心里默默给此人画了个叉,这位是被圈傻了吧?当年先义忠亲王如何嚣张、怎么给太上皇下药,现在倒在床上的太上皇应该还记得清清楚楚呢,又怎么会凭借着几句话就原谅那个让他失了天下权柄之人?
事实教导沈越,这天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事,太上皇竟然真的为这几句话动容了,也为这几句话掉泪了:“朕也知道你父王是孝顺的,从小就知道将好东西留给朕,朕下朝了不去用的话,宁可放坏了也不让旁人碰。唉,天意弄人呀。”然后也滴泪。
沈越知道太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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