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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才不管他脸色好不好看:“即是苔,必生阴暗处,哥哥说的曲幽处也还贴切,只是通诗诉夜景,这幽处之苔,若非特意去寻,夜间又谁能见呢?即是特意去寻了,后句偏做出尘之态,岂不是做作刻意?”
好吧,你说的对。沈越一下子被打击的有些丧气:“妹妹可能替为兄斧正?”
黛玉略想想道:“将前句改为衫拂苔生处如何?”没等沈越叫好,自己已经又否了:“不好,不好。刚还说蔼哥哥刻意了,这句才真是刻意。”说完不理会沈越,自己低头重想。
贾敏听人说沈越来了,心中暗暗好笑——那日林如海归家,已经向她说明了因做诗是沈越的短板,自己要激沈越好生学诗的念头。本想着沈越要过些日子才能想明关窍,谁知没用三日这孩子已经登门。
今日又来,定是又拿诗做幌子。好在沈越诗进步明显,贾敏自也乐见其成——谁又嫌自家女婿的成就高呢?等进屋见两个孩子都不说话,一个垂头默坐,一个拧眉站立,贾敏心里打了个突,就算自己也觉必无此事,还是问道:“怎么两个都不说话,可是拌嘴了?”
沈越闻声将礼行下去,苦笑道:“刚得了两首诗想请师母指教一下,不想妹妹看了挑出一堆毛病来,我也无可辩之处。妹妹自己想了一句我觉的好,又被她自己否了。”
贾敏把听到她声音已经站起来的黛玉的头点了一点:“你才多大,竟敢批驳起你哥哥来。”
沈越听了忙道:“学无先后,达者为师。妹妹说的有理,自是要听她的。”
发现自己白做了恶人,贾敏已经习惯,径将被黛玉批驳的那首诗拿来自看过,才笑道:“若说诉夜景自是牵强了些,怎么不把头一句改改?这荒寺本在山中,想那林荫也自繁茂,将日头隔了也是有的。将夜改日,后头两句也就可用了。”
黛玉早撑不住笑了起来:“这个才是最难的。”见贾敏不解,好容易忍了笑:“老爷给蔼哥哥留的题,便是诉夜呢。”
这下贾敏也无话可说。要知试帖诗所以称试帖,就是要在规定题目下限韵成诗,不是由着考生们随意发挥。林如海这题留的刁钻,沈越受难也非止一次。
沈越难得地红了一张脸,从贾敏手里接过自己写的那几张纸:“我自己回去再琢磨琢磨。”
许是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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