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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辛苦了,请受我一拜。”
刘氏早上前扶她:“出门几年,这嘴也巧上来了。正与玉儿是对婆媳。”
房氏要不是刚在船上见到长子太过激动,早就问出声了,现在听刘氏说起,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听说嫂子也要做婆婆的人了,哪日让我也见见。玉儿老早就说李姑娘样样出挑。”
“玉儿也是好的。”刘氏与房氏携手而入,留下四个没见过面的孩子大眼瞪小眼。沈超拍拍自己兄弟的头:“这个是询哥儿,你不是总念叨他来着?小的是谙哥儿。”
两个小孩子对视一眼,同时行下礼去。谚哥儿叫了一声“三哥。”又把眼去看谙哥儿。谙哥儿也已经五岁,又见过沈越送回扬州的画像,向着谚哥儿行了个礼:“四哥。”讷哥儿发现只有自己最小,却还是懂事儿的给所有哥哥们见礼,再一一称呼过。
等六兄弟进了晚晖院正房,一下子将屋地塞了满满当当,更将屋里那点久别重逢的感叹给冲没了。老太太也不等孩子们见礼完,早叫询哥儿与谙哥儿到自己跟前儿来:“快让老太太看看,没想到还有见到你们的时候。”摸摸这个,搂搂那个,一个也想落下。
讷哥儿趁着老太太换手的空儿,自己挤进老人家怀里:“还有我,老太太还有我。”
被曾孙们围绕着,老太太只有更高兴的:“是,还有你,如今你也不孤单了,有人陪你玩儿了。”
谙哥儿一本正经地纠正老太太:“二爷说了,回了京中也不能落下功课,我要每日上学后才能陪六弟。”
沈太太早眼馋了半天,借机将孙子拉到自己跟前,问他谁给他开的蒙,先生可进京了没有等语。询哥儿也早跑到沈越面前,向着他表功:“来的路上我也给谙哥儿看哥哥的像了,他是不是一下子就认出了哥哥?”
这个兄弟虽然不时地坑自己一下,也不过是求关注的小把戏,沈越看他的心态与房氏看沈越差不多,也摸着他的头道:“你做的好。”
就这已经足够让询哥儿满意,毫不羞愧地向着沈越伸出了手。沈越带笑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糖来放到他手里:“这是西洋进贡来的,说是叫什么奶糖。我得了就给你留着呢。”
谚哥儿早跟着询哥儿过来了,听沈越这么一说,有点控诉地看着沈越不说话,把个沈越看的有些讪讪,又掏出一块递到他手里:“这是前两天进宫新得的,我出门拜客忘了给你。”
那边两个小的也坐不住了,纷纷蹭下地围了上来,沈越只好把自己的荷包从腰上扯下来,倒提了将糖都倒在身边的小几上:“只有这么多,你们自己分去。”看的一屋子人都笑得不行。
老太太向着沈太太道:“放七八年前,咱们哪儿敢想去?咱们家的孩子哪儿就差这一口吃的,不过是要看看他哥哥可公平,心里可想着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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