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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超的脸皮那是白练的?向着沈越一瞪眼:“谚哥儿不是也跟着去?我自要看顾弟弟,怎么就成了跟着你?”

原来时近六月,老太太的生日便是初十那天。沈越说过要好生选花装点老太太的寿辰,又怕自己选的不合老太太心意,要带上黛玉一起去庄子上看看。贾敏自是不会让他们两个单独出行,是要跟着的。宽哥儿听说了那还得了?也闹着要跟,又让人给谚哥儿送了信,谚哥儿从前两日一看沈越就眼泪汪汪如被遗弃的小狗。

这个家里,沈越第一没办法的是沈超,第二没办法的就是谚哥儿——这小子与询哥儿差不多大小,从回府那日沈越便将对询哥儿的思念移到他身上,对他多有包容。小孩子最是敏感,谁对自己好分的最清楚,也最会利用这一点为自己谋好处。

于是沈越一步退步步退,对谚哥儿不说有求必应也不差什么。最后只好告诉他,若是伯母同意,自己也可以带他一同去:“只此一次,下次现装哭也不行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的象什么样子。”

谚哥儿是破啼为笑了,却买一送一搭了一个沈超,你让沈越心平气和,他能心平气和得来吗?

好在庄子颇大,沈越让人修建之时又稍稍借鉴了一下现代园林的工艺,以齐整开阔见长,不似时下庄子常见的以山野自然为美。

一下车宽哥儿与谚哥儿两个眼睛都不够用了:“这草地比你家里的还大。快让人铺毡子来。”

“哥哥,这树怎么都长得圆乎乎的,看叶子怎么和家里的篱笆差不多?”

黛玉也让眼前大片大片的花海所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轻轻地自己在那里抽气。沈越看的好笑,向她道:“喜欢便去跟前看看,也就是远观觉得震撼,靠近了终还是一株一株分得清楚。”

“正是这个词。”黛玉在他面前从来不拘束:“我刚才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才好。”说着便要向那花海而去。

沈超还知道照顾着贾敏下车——他去林府的次数不少,对林如海执半师之礼,事贾敏也如自家长辈一样。贾敏也被眼前的景色震得不轻:“若是初春时又不知道是什么景象。”

沈越笑道:“那些都是让人种的草花,随着节令不同随时补上的。就是到了秋日,也一样有花可赏。到时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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