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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当今已经去处理政务,太上皇也没留人,看着画上眉目清晰的自己,笑着向沈学士道:“即是还要着色,明日让这孩子再进宫一回。你即身子也刚好,就不必跟着,朕看有你跟着他倒更不自在。”
沈越弱弱提了一句自己可以将画带回去上色,又被沈学士训斥几句,他才知道自己犯了这个时代的忌讳:皇帝们所以让百姓敬畏,与他们的神秘有很大关系。别说百姓,就是官儿做得小点的,一辈子可能只有中进士的时候才能远远地见皇帝一面。若是沈越将画像带出宫去,还好巧不巧的把画儿给弄没了,那沈家的罪过可就大了。
再次向太上皇谢了罪,说好了明日沈越还是今日的时辰自己到宫门处,沈学士才带着沈越和太上皇、皇帝的赏赐一起出了宫。沈信早已经等在那里,见祖父与侄子出来了,忙上前扶了沈学士。
沈学士向沈越招了招手:“来和我坐。”本想自己一辆车松快一下的沈越,只好随他老人家一起上了轿。好在沈学士有太师的荣衔,轿内地方也很宽敞,沈越悄悄地伸了伸腿,又暗暗扭了扭自己的手腕。
“可是吓着了?”沈学士猛不丁问了一句。
沈越向轿外看了一眼,轻声向沈学士道:“吓倒没怎么吓着,只是这跪来跪去的太……”嘴边的话让沈学士闪着精光的目光给瞪了回去。
沈学士也轻声向沈越道:“天地君亲师,除了天地外,最该礼拜的就是君王。”
沈越知他不是真的生气,悄悄向沈学士道:“所以我说不该学为官之道。谁知道会画个画一样得进宫,还是跪来跪去。”
要不是沈任不时地写信进京,说沈越时有离经之语,沈学士也不会对沈越这番话接收良好。他伸手点点沈越的额头:“今日你得的彩头还小吗?等明日你把画画完,不出几日就该有人上门向你求画了。”他可是听沈任说过,这小子有些喜好黄白之物。
沈越并没有因此高兴起来:“可惜我学艺不精,还得再练习几年才能给人画呢。”
沈学士满意地点头,很好,并没有因为给太上皇画像就自大起来。不过他还是要打击一下沈越:“年前的时候你也没少给人画过。”
沈越就有些无赖地向沈学士笑了一下:“太爷知道的,那些都是亲戚。再来的人不是亲戚,谁有空理他们。”物稀才能贵,要是谁上门自己都给画,那画也就不值钱了。
沈学士明白沈越的意思,笑骂一声:“滚你的吧。”
沈越听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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