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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心病怎么可能好得起来?

沈越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笑眯眯冲他勾了勾手,示意他靠近些听自己说话:“说起贾将军的心病,也不是完全没法儿可治,我这里有个主意,不知当说不当说。”

贾琏狐疑地看了沈越一眼,少年的脸虽然很严肃,怎么看都还是一张孩子的脸,这样十来岁的半大孩子就算家里大人再教导,又能知道多少?

可是贾琏自己现在也没主意,反正也是探消息的,探什么消息不是个探?这主意若是对自己有利,那就不如听听他怎么说。贾琏点点头:“不知沈兄弟是个什么主意?”

沈越本就已经很低的声音,更低沉的都快卡进嗓子里:“贾将军的心病是什么,琏二爷知道吧?”

贾琏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上次沈越替贾敏送完东西后,他那几句关于府里老爷是谁的问话贾琏不是没想过,可是光他想又有什么用?别说府里老太太做着主,就是自己那袭了爵的老子,平日对奴才们怎么称呼也没有一丝不情愿,所以他只好放下和贾赦说一说的心思,继续做着自己跑腿的差事。

可心里终是不甘,无事的时候贾琏也曾多去东大院几回,希望能有机会与贾赦说道说道。可是贾赦一如既往地醉生梦死,成日一幅连见都不愿意见贾琏的样子。这样贾琏机会没等来,参加一回宫宴的贾赦就得了心病。

他的心病是什么贾琏也清楚:原来自己老子平日只是面上不显,可心里对自己屈居东大院还是气恼的。现在听沈越问起,贾琏也不瞒他——知道也瞒不住:

“就和刚才沈兄弟你说的那样,以前我家老爷只当自己退让便可保平安,没想到宫宴上才知道,就算是骨肉亲人为了那些东西,也会下死手。”他老子是怕自己也让人下了杀手吧。

沈越听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他再向贾琏道:“那就让那些人不管怎样都得不到那些东西,不就行了。”

说得轻巧,现在除了一个名头,还有什么是二房没拿到手的?别管是管家权还是对外往来交际,都是贾政夫妻出面。就是自己这个嫡长孙都似有若无,人人都觉得那个含玉而生的宝玉才是有大造化的呢。

见贾琏脸色难看,沈越也不管他能听进去多少:“名不正则言不顺,贾将军只有琏二爷一个嫡子,将来这爵不管高低都是由琏二爷袭,那贾将军何不上折子请封琏二爷为世子?”

“能成吗?例来请封世子都是各王、公侯府才行之事,我们府只是将军……”贾琏自己都说不下去了,他是想说贾赦只是个一等将军来着,可一下子想起自己家大门口明晃晃挂着荣国府的匾额,立时来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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