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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也早会画,不时地送进京中。

“等到年后,我让人在京外也修个花房,催发起花来方便,太爷觉得可好?”沈越见沈学士一心只看画册不理自己,问了一声。

不想沈学士猛一抬头:“你待如何?”

听沈学士猛然问话,沈越也吃惊不小:“不过是觉得要过年,京中往来的人太过复杂,想着少出府的好。”

沈学士点了点头:“可是让你父亲捎来的信吓着了?”说的是沈任来信告诉家里房氏与黛玉车厢倾倒之事。

说起这个沈越眼里都快出火了:“我母亲内宅妇人,一向与人为善,玉儿不过五岁孩童,出门做客的时候都少,能得罪了谁?杨森却向她们动手,可见心性之卑劣。所用之人是这样的心性,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那跟的主子是什么样的一想便知。”

“没得势的情况下便如此行事,若真的让那人得了势,稍不顺从的臣子哪儿还有活路?!就连保一丝血脉怕都是难事!”沈越越说越气:“我父亲与母亲虽然不能在太爷身前尽孝,可也是沈家子孙,何况还有询哥儿和谙哥儿,若父亲真出了什么事,让他们两个怎么办?”

昨日接了信,沈越便说自己要回扬州,被沈学士与沈尚书两个喝住,又答应他定会找人弹赅杨森,才算暂时放下了。现在借沈学士的话又骂大皇子一顿,不唯不能解气,还有深深的无力感:

前两日当今还让人请沈学士进宫说话,说的是什么沈学士不说他也没处打听,全不似在扬州之时,林如海与沈任两个有事都不瞒他,他还能不时出个主意,说不定可以及时想办法报复回去。

现在离得远,再是五天一信消息也滞后,想起黛玉受惊、房氏受伤时自己竟无能为力,沈越心里就堵了一块大石头:“太爷不如想想办法,让父亲回京做官吧,京里总有圣人在,那些人想下手也得看圣人的面子。”

沈学士见他一脸激愤的样子,笑了一声:“你小小的人没经过多少事儿,这就受不得了。你父亲所以不回京,你还不知道为什么?杨森这么一闹,你那先生若是聪明,说不定还能因祸得福呢。”

沈越想不明白林如海怎么能因祸得福,少不得涎了脸求沈学士明示。若是沈信与沈任做这样的姿态,沈学士还好骂上两声,沈越却又隔了一辈,加之沈学士致仕后性子越加平和,骂人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当日你那先生被任为巡盐御史,明眼人就知道虽然是圣人重用之意,却也是把他架到火上去烤。要不他是天子信臣,那杨森等人怎么敢处处给他使绊子。等着圣人开了国库借银子给臣子,谁都看出圣人已经将林如海看成了弃子——别说臣子们,皇子们想上位就要收买人,就得用银子。国库里借得,林如海管的盐税怎么就动不得,圣人就是用林如海来试皇子们呢。这 个你可知晓?”沈学士向沈越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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