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绢儿有些为难地道:“二爷洗漱后连早饭都没用就出门了,奴婢没敢问二爷去哪儿。”
主子不说行踪,做奴才的不问才是正理。蔼哥儿点头放她回内宅,一路回自己院子都觉得昏头胀脑,连脸都没顾得上洗直接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醒来时窗外日头正好,蔼哥儿问了一声:“什么时辰了?”
双悦连忙进屋:“已经快午时了,奶奶那边的绢儿姐姐来过一回,问过公子还睡着也没惊动,说是奶奶吩咐的。刚才门上的来说,二爷已经回府了。”
听说沈任已经回府,蔼哥儿急急洗了一把,换了身衣裳就往书房去。书房的院子里沈成满头是汗地站在那里,见蔼哥儿过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蔼哥儿理都没理他——身为房氏特意求沈太太赏的管事,能力、手腕应该都不缺,却让知州府如此被动,若说他没有懈怠差事,蔼哥儿可不相信。
进屋就见沈任一脸憔悴地自己生闷气,蔼哥儿给他倒了茶,劝道:“二爷也不必太过生气,也是这些日子奶奶身子沉精神不济,才让这样的奴才翻了天。等小三儿出了满月,奶奶自己重新理事便好了。”
沈任这才端起茶,轻啜了一口放下:“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做父亲的很没用?”
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就直接上升到能否自信的高度了?蔼哥儿赶紧表明自己的立场:“父亲远离本家,能在上有知府的情况下,不被扬州官员们忽视,儿子觉得您已经很了不起了。”
“可是为父能替你做的,远远不及你先生多。”沈任无比挫败地道。
蔼哥儿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突然与林如海比较,还是接着给他大灌鸡汤:“不说在官场上历练的时间,就是品级上先生也比二爷高好些。就是杨知府也不能不卖先生些面子。何况先生与杨知府就差撕破脸了,行事可以无忌,可是父亲与杨知府还要虚以委蛇,就难免束手束脚。”
此话说得大近情理,沈任点头算是听进去了,又端起茶杯来愣了一会儿,才道:“你先生已经说通杨知府,把你们前十名的卷子贴出来公于世人,让大家看看各自的水平可有做弊。”
蔼哥儿这才知道沈任为何有这样的叹息,上前轻轻给沈任捶背:“若不是有老爷,只凭先生一人也无法说通杨知府。再说若不是父亲给儿子定下这门亲事,先生怕也不会收我做学生,又哪儿来得替我说通杨知府?”
沈任回头看看蔼哥儿,见他脸上一直笑微微,心里松快些:“原来不是还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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