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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时太太一噎,却是多年上风占惯了,不愿意轻易低头的:“怎么不用照顾?你是总督,他不过一个知州,圣人看着他祖父的面儿赏的一个虚衔。年底考绩之时,你说他好他便好,说他不好他能怎样?”

时常听了苦笑:“他是不能怎样,可是他祖父、父亲除夕是可以进宫领宴的。还有那个林如海,也是可以密折直奏的。人家没有过失我就说不好,你想没想过我进京述职之时,会有人说我不好?”

时太太还真没这样想过,也一拍桌子一立眼:“他们敢,我哥哥现在还是一等将军,也能参加大朝会。”

时总督冷笑一声:“我来问你,你哥哥是一等将军,是能参加大朝会,你那侄子倒是得了个什么官职?”

时太太就一声都出不得:她的侄子已是三十往上之人,比那个沈任还大上几岁,如今只在家里斗鸡走狗,与一帮勋贵子弟胡混,只等着她哥哥去了就自己袭爵,何曾有什么官职?

时总督向外叫了一声:“来人,把这几个婆子各打二十板子,撵出二门永不许进来。”见时太太还有说话,向她摆手道:“如今林如海与沈任在我治下,王爷早有命让我与他们交好。这几个婆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处置了也就罢了,对景让京里知道,就不是打二十板子的事。”

眼看着陪了自己几十年的婆子鼻涕眼泪地哀求,时太太也有些不忍:“京中离这里千里之遥,王爷又怎么能知道。”

“禁声!”时总督厉声向着太太喝了一句,外头早进来几个粗壮的婆子,时太太却觉得眼生,眼睁睁看着她们把自己的四个陪房一个不落地拖了出去。

屋里立刻清静了下来,时常向着丫头们挥了挥手,没有一个人看时太太一眼,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下。时太太面对突然的安静有些不适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时常,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解释。

好一会儿,时常脸色已经转为平静:“太太日后就算是在自己府里,言谈也不可太过随意。”

时太太听了一惊,想起刚才丫头们退出的情景,心里就是一突:“老爷是说?”

时常点了点头:“不错。这人是谁我心里已经大致有了稿子,只不能与太太说,怕太太言语、行动上带出来就麻烦了。”

顺风顺水惯了的人,听说自己正被人监视心里本就不平,这监视要是自己人制造出来的,不平只会加倍而不会减少。时太太便是如此,就算刚才时常已经让她慎言,她还是不平地抱怨起来:

“咱们是替王爷办事的,自然对王爷忠心耿耿。怎么王爷倒不信起咱们来。他的势力一向在军中,难得有老爷这样的封疆大吏站过去,不对老爷礼遇倒监视起来,这是不信老爷吗?”

时常恨不得把这女人的嘴堵起来,见她一脸激愤,只能加重语气叫了一声:“太太!”

见太太还想说话,时常示意她侧耳听自己讲:“就因为王爷在意我们府上,所以不让人来看着他不放心。太太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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