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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道理说与蔼哥儿听了,就听蔼哥儿来了一句:“我不是与妹妹定亲了吗?我们不就是一家人了吗?”
已经准备完东西的房氏正好听了这话,见蔼哥儿还跪在地上,替他向沈任求情:“这一回他自有了教训,地上怪凉的,还是让他起来回话吧。”
“慈母多败儿。”沈任嘴上如此,到底让蔼哥儿起来,接着对他讲道理:“将来只有你与玉儿是一家人。林府与沈府不是。记着,姻亲只是守望相助,万事要遵礼而行有个分寸。你现在还小,人只说你机灵见事儿早,再大些人家就会说你狼子野心,觊觎他人家产。”
“我没有。”蔼哥儿着急了:“我只是不愿意让他们胡乱议论妹妹。也不愿意看着先生与师母天天打机锋,我想让他们和父亲母亲这样。”
连二爷与奶奶都不叫,直接说父亲母亲,沈任与房氏知道他是真急了。让儿子夸自然是好事儿,可是这孩子口无遮拦又是一项坏处:“又胡说。你知道什么叫打机锋?”那是你的岳父岳母,更不是能随便议论的。
蔼哥儿只好识时务地低头:“是,我不知道什么叫打机锋,去先生府里也再不敢多话。二爷还是带我去吧,祸是我闯下的。”
房氏与沈任再对视一眼,都有些欣慰,儿子有千般不好,却是个有担当的孩子。向房氏示意一下,沈任就要带着蔼哥儿出门。不想蔼哥儿忽地对房氏问道:“咱们家可有新鲜点心?玉儿这几日胃口不大好。”
沈任一把揪住他的脖领子把人拎出,还得抽空给房氏一个安抚的眼神:“你是去赔礼。”心里决定这个正月要好好给蔼哥儿讲讲远近亲疏之道。
马车刚近林府,就见大门处停了几辆大车,门房已经不是蔼哥儿早晨见的那个,正与人在那里辑让。远远见了沈府的马车,门房向人抱了抱拳:“老哥且请,等闲了我请老哥喝酒。”说着招呼人带这几辆车向角门去,自己小步快跑到了沈府的马车前头。
见先下来的是沈任,门房心下虽然疑惑,却还是打下千去:“沈老爷。”又见车里钻出一个小脑袋,脸上不由地带了笑:“小公子回来了?”
沈任先还带笑向门房点头,要问他林如海是否在府中,及至听他问蔼哥儿回来了,心里有些不喜,声音也冷了两分:“你们老爷可在府里?”
门房早见小厮们捧的礼盒,以下纳罕,脸上的笑容更盛:“回沈老爷的话,老爷本来去了衙门,刚才京里送年礼过来,说是有舅老爷的信,已经让人去请老爷了。”
沈任不再多说,蔼哥儿蔫头耸脑地跟在他身后,被门房礼让到了林如海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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