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僧人亲手抄写?噫!那都得是重金才能请回家的。

  我之前一直都是我法明师父的跟班,不是跟着外出做法事,就是在寺里雕佛牌,后来法海师叔成了主持,雕佛牌的工作也不用我做了,我只需要负责给别人雕好的佛牌开光。所以,像这样正经抄写经文的活儿我还真没干过。

  我觉得我的字写的不错,不知道能得一个什么价钱。当然,就算卖出价了那也是寺里的公共财产,可这也是地位评估的重要指标。

  天越来越冷了,这里的冬天并不算太好过,寒湿的风几乎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这一日,我坐在经阁中,抄完一页经就要揉一揉手指,我的手指被冻的有些发红,好在没有生疮,只是这样一来,效率就直线下降了。

  但法明师父叫我来就是为了修心,而不是虐体,我偷懒的心安理得。

  经阁的门被推开,一个书生脚步急切的走了进来,他左右张望了几下,发现偌大的经阁里只有我一个人之后,毫不犹豫的朝我走了过来。他的身上还有没有散去的寒意,和微弱的酒肉味道。

  我眨了眨眼睛,没有多说什么,毕竟,这只是在寺里借宿平日里抄写经文补贴生活的读书人,并不是本寺僧人,没那么多戒律要求。

  不过说到酒肉,还记得我小时候曾经对吃肉这件事无限向往吗?在之前那大半年的山下生活中,我也尝试过破戒,但怎么说呢?吃了十六年的素,我其实对肉食并没有那么渴望了,但心里又有一点小小的蠢蠢欲动。不过,当我夹了一筷子这辈子的第一块肉放进嘴里的时候,只嚼了一下,差点把胆汁都吐出来。

  往日不堪回首,我从来不知道肉是那么难吃的东西。不是出自的手艺差,而是我的身体在拒绝。

  当时心上人还为我一点点熬煮肉汤想让我慢慢适应,结果……

  “金蝉师傅。”他走到我面前,眼中是遮掩不住的急切兴奋,到让我好奇了起来。

  “何事?”我坐直了身体,一副淡然的模样。

  在外人面前,我很注重形象工程。

  他好像有话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心里的渴望压过了那点不好意思,“我想攒些银钱,不知……”

  哦,我明白了,他是缺钱了。这不算什么,我起身,带他到楼上,指了指书架上那一排,“这些都是需要抄写的经文,其他都是老规矩。”

  “我的银钱咬的比较急……”他还有些赧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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