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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的催促。

  左樱代“喔”了一声连忙迈开腿,这时绿灯又突兀的变红,耳畔响起急刹车和喇叭愤怒的咆哮。

  她不得已又退回人行横道,手机隔着裤子震动起来,屏幕上来电显示的备注是“林扒皮”。

  看到这个名字樱代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咬牙切齿,甫一接通,林昌平的声音波澜不惊的响起:“左樱代,搬家的动作挺利索的嘛!”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哦,我就是支会你一声,现在事情闹成这样,J.S.GIRL的通告已经全部取消了,你这段时间就好好休息休息,顺便反省一下自己。”

  有个小人在心底疯狂的尖叫“反省你马”,左樱代走到僻静处冷笑:“出道半年都没有就被雪藏,看来他们说我是简馨的垫脚石不是空穴来风啊!”

  “那种没有实锤的话你还是少听,免得心里更堵。”林昌平语气轻快的听不出一点心虚:“你可以考虑解约。”

  “我付不起违约金。”

  “也是。”林昌平说:“我要说的都说完了,祝你好运。”

  电话里的忙音像一根铁锤,把人砸的东西不辨,左樱代握着电话,感觉自己像是个被挖出土的木乃伊,绷带被解开的一瞬间,肉体从头到脚都随风凋零了。

  左樱代,今年十八岁,前十五年过得顺风顺水,自打父亲病逝,平静的生活分崩离析,仿佛一块碎玻璃,割得人鲜血淋漓。

  然后水逆开始。

  葬礼上看着父亲的遗体被推走,她头脑空白,宛如鬼上身般一动也不能动,有哭天抢地的人扑过来捶打她,控诉她没有良心,居然连一滴眼泪都不掉,直到母亲被扶着去等接骨灰,喧嚣渐远,她的思绪才解冻。

  她痛恨中国的送葬仪式,只会将人的悲伤无限放大,恨不能全世界都陪着你一起哭,孤身走到僻静处,她用力抱头蹲下来,像个溺水的人,大口大口的呼吸。

  母亲一夕之间像是老了十岁,性格大变,在工作上与人频繁冲突,最终辞职。

  樱代每天回家听到的都是哭泣,指责上天无情命运不公,屋里不开灯,幽暗暗的,她便搬了张板凳坐在阳台上发呆,假装充耳不闻。

  然后母亲冲过来揪住她的头发给了她一个耳光。

  “你当我不存在吗?连你也要丢下我是吗!”

  那天闹得惊动了左邻右舍,歇斯底里的母亲终于被强行接去了医院,随后确诊重度抑郁,樱代蹲在医院的喷泉边,拿着一瓶冰可乐往脸上敷,一边倒吸冷气一边遥遥的望着母亲被舅舅他们用车接走。

  即便这几个月所过非人,可面对至亲分别,她依旧感到心窝子绞痛,眨巴眨巴眼,眼泪滚落,姗姗来迟。

  她要被寄养去大姑和姑父家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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