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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里两个男人同时暗暗皱了下眉。

  秦泽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原本心里的那点儿同情见她这副反应也消失殆尽:“温小姐,我说你差不多得了。他们家门儿你嫁进来是侥幸,嫁不进来才是正常,现在出了这档子事儿,这是你自作孽,你这会儿逼着他娶你,他要为了你承受多少你知道吗?他以后怎么面对他们家的人?他哥出事儿的时候他妈崩溃的就差也跟着去了,他嫂子孕期受了刺激生出来的孩子有病得一辈子打针吃药,这事儿这么多年过去了好不容易都按住不提了,你不放手?你还要嫁?你嫁过去算怎么回事?陆渊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看见你的脸都会想到这事儿,你高兴了,他天天愧疚煎熬,你这是不是太自私了?”

  温言安静的听着,脸色逐渐发白,最后忽然笑了一声。

  她实在是觉得极度的无力又讽刺。她什么都没有做,却要承担所有的后果,还要被钉上自私的罪名,笃定的根本不容她辩驳。

  罗扬见她半天不说话,有点担心的看了她一眼。她没有哭,只是怔怔的发着呆,漆黑的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像是一种认命的疲惫姿态,不想反驳,也无力反抗。

  几个人都没有再说话。

  下车的时候温言最后轻声道了声谢,步履缓慢的离开了。

  秦泽看了眼罗扬:“她不能有事儿吧?”

  罗扬淡淡的说:“你怕她受不住还把话说那么难听。”

  秦泽皱起眉,发动车子:“两码事儿。”

  沉默了半响,罗扬按了按额头,语气有些担忧:“我更担心她对陆渊做出什么事儿来。”

  秦泽听言不解的看了他一眼。

  罗扬想起她故意撞人的那段监控画面,抿了抿唇,没有继续说下去。

  温言拿钥匙打开了房门。

  猫一如既往的端坐在玄关那里迎接她。温言越过它走进卧室,锁上门,拉上窗帘,机械的换了衣服后掀开被子躺进了床上。

  她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整个人感觉极度的空虚和疲惫,甚至连哭都觉得提不起力气。

  室内温暖而静谧,外面是灰蒙蒙的阴天,好像多年前的那个午后。

  温言又一次拿起了枕头下面的安眠药,但这次只吃了两倍的剂量。

  她拿被子蒙住了头,昏昏沉沉的想着,这样也好,她再也不用有什么顾虑和担心了,反正不会有更坏的事情发生了。

  还是睡觉吧,睡着了时间会过得快一点。

  可能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像往常一样,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她笑,调侃她一句,睡成这样被偷走了都不知道。

  她转念又恍惚想起来,卧室门锁了他进不来,那他应该会在客厅抱着手臂气呼呼的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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