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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过。对于那些既不能判断又无法忽视的事实,逃避虽然可耻,但是有用。
何砚见她一副所有所思的模样,又开口道:“像那些京城大院里的公子哥,都年轻,爱玩儿,手里资源也多。这些年我也见了不少,基本身边就没断过人,都是一阵儿新鲜。”
温言逐渐反应过来这话里的深意,抬眼看向何砚。
何砚停了停,面不改色的继续道:“他们这种身家,自然有门当户对的选择。女明星再年轻再漂亮,也不过是饭桌上的装扮。姚迦算运气好的,全北京城这些往上爬的,最后有几个真能嫁进去的。”
温言半响没有说话,最后意味不明的笑了下。
其实何砚的提醒,完全是多此一举。她们两个担心的,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不过,既然结果都是一样,也就无所谓了。
何砚合上文件,语重心长的告诫道:“你啊,还是抓紧机会,好好赚钱。男人,爱情,这些东西都是靠不住的。”
温言淡淡的笑了笑,声音听不出情绪:“那就好。”
没有酒精的聚会早早就结束了。
陆渊从会所里出来,坐在车子里点了支烟。
上次那通电话后他跟温言就没再联系过。本来这是他们各自忙起来时的自然状态,可最近这种状态似乎越来越频繁,也越来越带了点冷战的意思。
陆渊伸手弹了下烟灰,唇角浮起一丝讥嘲的笑。
有时候他也想,可能温言才是对的。这段关系最舒服的时候,还是他跟她一样的时候,是他还没有动心的时候。
可既然已经动了念头,骨子里的偏执就不允许他再退回去。
陆渊扔了烟,发动车子,黑色的眸光深邃而沉静。
走出电梯,陆渊拿出钥匙开了门。屋里没有人,漆黑一片。
他皱了皱眉,找了半天才找到灯的开关。弯腰打开鞋柜,果然还是没有他的拖鞋。
陆渊在房间里晃了一圈,最后进了卧室。
狭窄的卧室内窗帘紧闭,房间严实的密不透光。温热的暖气下,空气有些干燥的憋闷味道。
陆渊躺到了床上。这两天他医院公司两头跑,总共没睡上几个小时,这会儿终于能安宁片刻,倦意逐涌了上来。
躺了会儿他觉得枕头太低,伸手掖了掖,无意摸到枕头下面有一个小小的瓶子。他顿了下,抬手打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借着昏黄的光线,陆渊皱眉看着瓶身上的字。正面一排是个拗口的专业医药名词,他不认识,又转过来看向小字部分的说明。
“适应症:主要用于焦虑、镇静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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