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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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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逍遥了一段日子,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并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还有个新婚的妻子在家。然而这位新妇呢,指望她来给他排忧解难是没门的,骂不得,碰不得,偶尔亲手剥个枇杷,就是天恩浩荡了。

  腹诽着,他无意识地掂了掂腰间的羊角小金刀,逐渐加快了脚步。

  短短那一瞬间,温泌脸上闪过的不快,周里敦察觉到了。他心里一沉,小跑着在后头追温泌,像老父亲般的忧心忡忡,“驸马,殿下孤身在外,无依无靠,还请驸马多多体谅……”

  温泌睨他一眼,有点质问的意思,“你和公主很熟?”

  “也并不很熟。”周里敦不傻,忙撇清嫌疑,到了公主府外,他有些紧张地整了整襆头,然后很坦诚地转向温泌,“公主对臣有恩,臣此生都铭记在心。”

  温泌在“响桐”那块匾额下停了停,拾阶而上。

  府里是繁华灼灼,胜景明媚的。即便少了男主人,倒不妨碍墙角的栀子开的洁白芬芳。桃符不知从哪里讨了一只玳瑁斑,正在院子里给它洗澡。吉贞左手一把薄荷草,右手一只孔雀翎,在旁边蹲着看。

  “殿下。”不等人通报,周里敦先激动地迎了上去,对吉贞深深一揖,“周里敦见过殿下。”

  吉贞捏着孔雀翎起身,很意外。

  温泌负着手走过去,很自然地去瞧猫洗澡,嘴里说:“周郎中有陛下的书信要给你。”

  吉贞问周里敦:“陛下有信?”

  周里敦两手空空,他干巴巴地说:“是口信。”

  温泌嗤一声笑了,因为揭破了周里敦拙劣的谎言。他别过脸,嘲弄的目光在周里敦脸上一停,“什么口信?周郎中直言无妨。”

  周里敦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陛下问,殿下在范阳过得好不好,是胖了还是瘦了。”

  吉贞顺着周里敦的目光瞥了一眼温泌,他好像对玳瑁斑起了莫大的兴趣,看得很专注。吉贞低不可闻地哼了一声,吩咐桃符去煮茶。桃符把湿漉漉的玳瑁斑捧在怀里,想找个人来接手。

  吉贞道:“驸马喜欢,送给他。”

  桃符把玳瑁斑裹着布巾往温泌怀里一送,笑嘻嘻道:“驸马当心,还没剪指甲,它挠人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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