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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还有,我未传召,你不该擅入。”
她一起身,寝衣也散了,还浑然未觉。大约是被宫婢贴身服侍惯了,对于肌肤袒露人前并没有十分的忌讳。
温泌的目光原本还在她身上肆意扫来扫去,闻言,他脸上亲切的笑顿时不见。翻身平躺着,他懒懒说道:“是,殿下,我知道了。”
吉贞不依不饶,“你该自称为臣。”
“臣知道了。”温泌从善如流。
他那样子,不打算再理她了,吉贞正襟危坐,有些不知所措,和他并头躺,她不乐意,把他赶出去,明日在范阳城里就成了一桩笑柄。她干脆闭上眼睛,一副要坐到天荒地老的姿态。
温泌眼也不抬,静了片刻,突然下榻,把室内所有的灯都熄灭,然后摸黑走了回来,倒头就睡。吉贞僵了片刻,听见他呼吸平缓,也悄然在远处躺了下来。
眨着眼睛望了半天的帐顶,她突然想了起来:她还没问他拒开城门的罪呢。
骂他一通,把他踢下去算了。她犹豫着,又想:既然他已经睡了,还是不吵醒他了。今夜过去,就好了。
“今夜”注定不能轻易过去。吉贞是精神抖擞,温泌血气方刚的一个男人,哪能有睡意?两人鸦雀无声地躺着,各自想着心事。
室外灯影一闪,是吉贞的侍婢起夜,自窗外经过。
温泌扪心自问,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而色厉内荏的公主,在昨夜熟睡的时候其实有几分可爱。
忍无可忍,他突如其来地伸出手,试探地放在了她的手臂上。
他的手掌是滚热的,吉贞惊得汗毛直竖,差点蹦起来。她僵直了身子,脑子里千头万绪,各种念头纷至沓来,最终她静默了,安静地躺着。温泌一只手臂把她揽过来,她的气息是轻轻的,馥郁的,温柔顺从,毫不反抗。他想说点话,缓解下紧绷的情绪,可想到一张嘴就得“殿下”“臣”的,顿时就没有了交流的兴致。
早干完早了事。他乏味地想。
吉贞咬着嘴唇,硬是没有出声,怕温泌察觉到,她慌乱中抹了把眼角汹涌的泪,徐徐呼吸,心里头打定主意要把温泌凌迟处死、千刀万剐。心里痛快了,可身上还疼得厉害,她咬牙沉默着,两手空落落地放在枕边,没有着落,只能握拳。
还好温泌并没有折磨她很久。外头那盏灯笼再返回时,他退了出来,微微喘着气,想借那一瞬而过的亮光看看她的脸,可她立即把身子翻了过去,背对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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