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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儿来买。”
谢蘅与凌子越对视一眼,确定了答案,一定与宣纸有关。
两人离开了集会,凌子越手里还拎着鱼和腊肉,若无其事地说道:“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谢蘅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还真没有。”
凌子越抿了抿唇:“我教你。”
“什么?”
谢蘅抬头望他,啧,满脸不高兴。
凌子越停了下来,或许是嫌手上的鱼和腊肉影响了严肃感,还特意放到了石子路旁。
“你应该夸我。”
说完这句话,凌子越等在一旁,大有谢蘅不夸他就不走的架势。
谢蘅停了下来,不禁问道:“凌子越,你有多大?”
凌子越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目光瞟向别处,低声回答:“……18。”
才18岁啊。
谢蘅顿生怜爱之情:“人不可貌相。”
凌子越脸更红了,还带着一丝羞愤,连腊肉和鱼都忘了拎就大步往村落的方向走,留下谢蘅一脸错愕。
我说错什么了吗?
谢蘅实在想不出,只能小跑跟上凌子越的步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凌子越察觉她跟上来后,明显放慢了脚步。
“等等。”
走了一会儿,谢蘅叫住凌子越:“你看这间屋子。”
木门是敞开的,堂屋敞亮,一个黝黑的老人用木杆在木桶里搅拌着浆水,屋子的四面八方挂着白色连绵的宣纸。
两人进了屋,老人放下木杆:“你们这么早就到了?”
“没什么难度。”凌子越一点也不谦虚。
谢蘅走到屋子一角,挂着的宣纸盈白如日月,还没有进行切割,像一匹长长的绸缎挂在案架上,泛着寒光。
“你会写毛笔字吗?”凌子越走过来问道。
“会一点。”
上个世界姜堰曾教过她,教了几天就说孺子不可教也,她自己也偶尔练着,勉强算会。
“师傅,造纸难吗?”谢蘅转了一圈,好奇地问老人。
“你要说宣纸当然难,我们都是用青檀皮和稻草做浆,按多少比例混合都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所以玉山的纸绵软坚韧,光而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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