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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洛依旧随意地坐在地上,没有一点起身相迎的欲望:“呵,决定什么?留在这个鬼地方?继承你的辟邪王之位?我对你的王位可没兴趣。当初把我丢去人间几百年不闻不问,如今又不辞辛苦抓我回来。你们辟邪都是这样反复无常的吗?”
对于北洛的怨怼,玄戈并没有多做解释,只道:“你也是辟邪。你我本是孪生子,我死后,理应由你继位。”
北洛看着地面,讥讽道:“孪生子?若我们这样也算是兄弟的话,这世上恐怕没有比你更加莫名的兄长了。过来这么多年突然冒出来,对我说你快死了,让我继承什么王位。你以为你的弟弟会欣喜若狂?”
北洛虽未长在天鹿,但辟邪一脉的骄傲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玄戈知道,就这么简单地让他屈服绝无可能。不过,他昨天自己提出的解决之法到确实可行。
玄戈将拎在手上的无争剑抛到北洛身边:“那便如你昨日所言,比一场。你若赢,来去自由;你若输,留下继承辟邪王之位。纯以剑招决定胜负。”
话说到这一地步,继续僵持下去,没有任何意义。北洛拿剑起身,从黑暗中走出,眼神中是势在必得的决心:“一言为定!”
无争出鞘,玄戈亦拔出王剑对阵。兄弟二人你俩我往,剑器相触时崩出强烈的火花,玄戈虽按照承诺并未灌注妖力,但行止间仍是锋芒毕露,气势浩荡。相比起来,虽然北洛剑法同样精妙,但却稍显内敛。
北洛腾空飞跃,想要从上方对玄戈进行压制,但是错眼间却看到玄戈白色的王服上渗出一丝血迹。他,受伤了?
北洛见此,下意识的收剑回身,但是玄戈却并未容情,顺着北洛临时变招产生的破绽,一个大力,果决地挑飞了他的剑。
等到北洛落地后反应过来,玄戈的天鹿剑已经抵在了他的喉间:“你输了。”
北洛略微仰起脖子,有些不可置信:“什么玩意儿……你就这样和我比?”他刚才的力量根本不是常人所能具有的,否则即使自己临时变招,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被缴械!
玄戈知道北洛质问的是什么,冷静道:“这样才是公平,妖力不仅仅是运用于战斗中,亦是经年累月锻炼体魄的途径,令辟邪的速度和力量远胜于人。你常年抑遏,若论体能只是比常人略强,实无必要顾忌我的伤势。”言毕,玄戈收剑。
北洛有些羞恼地转过头去:“少废话,小爷我就是寻常人,用什么妖力!”旋即双腿交叠,一屁股坐回了原地:“这回不算,等你好了重新比过!”
玄戈对这类似耍赖的动作看不过眼,转过身去:“输了就是输了,当断不断,错失良机,若是生死相搏,你怕是连生命都要失去。何况再比一场仍是我赢,原因你当知晓。”
北洛沉默,他不是很想知晓。
玄戈摇头继续道:“真不知道你这剑术是谁所授,观之凌厉,失之温厚,与你不配。”辟邪一族,在战场上自是应该一往无前,以北洛这般处世方式,他真是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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