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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诚将烟从可可手中拿回来吸了一口,慢慢吐出烟圈,他的动作不太熟练,烟雾缭绕里有种让人看不真切的感觉:“所以这一次,我也会宠着你,如果这就是你的选择。”
然后他掐灭了烟,那一瞬间,可可觉得自己被苏诚看透了。
苏诚回包厢拿上自己的外衣:“我今天还有事,失陪了。”
路过严旭身边的时候,他的脚步一顿,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又若无其事的各自移开。
一直到苏诚离开,可可都处于一种半梦游的状态,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仿佛灵魂飘到了空中,看着地上的躯壳像个提线木偶一般表演完这一切。
然后苏诚走了,她的灵魂落地,怔怔地分不清东南西北、今夕何夕。
“后悔吗?”严旭问她。
可可回头,发现严旭站在她身后。
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可可带着哭腔说道:“严旭,我好难受啊。”
可可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乐观且积极向上的人。当初家里破产,她只花了半小时消化这个事实,确定家里人都没事,然后就坦然接受了。这些年,她对自己的新身份适应良好,她一直觉得自己挺牛逼,一个连破产都能这么轻松挺过来的人,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能难到她。
但是生活总是热衷于给人制造意外,比如她对苏诚。在苏母找她谈话的那天晚上,在她梦到苏诚和落落结婚之后,她第一次隐隐的意识到自己也许对苏诚是有好感的,但也是同一天,她知道了原来落落和苏诚以后是要结婚的,所以她及早地把这份感情掐灭在了摇篮里,只把苏诚当作哥哥看待。
她一直在等着苏诚和落落的婚礼,甚至连份子钱都提前攒好了,然而现实却跟她开了一个这样的玩笑。
十年的青春和感情,最后换来一个这样的收场。
“肩膀借你一下。”严旭走过来轻轻地抱住她。
陶可可靠在他身上哭得天昏地暗,鬼哭狼嚎,哭着哭着突然骂起人来。
她说苏诚这个混蛋,从小到大就没听他说过喜欢自己,这几年更是面都很少见,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还有白落落,没心没肺惯了的家伙,现在当什么敏感少女,怪她就过来打她一顿,骂她,想做什么她都受着,现在躲起来不接电话不回消息算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陶可可越说越委屈,“我都躲到这里来了,我连份子钱都攒好了,我容易吗,现在这鬼样子算什么!”
等可可哭累了也喊累了才终于站起来,一抬头,看到自己的眼泪鼻涕在严旭的大衣上糊了一片。一想到它的价格,可可顿时更伤感了,泪眼朦胧地抬起头问他:“我洗洗给你送回去行吗?”
严旭哭笑不得:“一件大衣而已,不需要你洗。”
从餐厅出来,严旭送可可回去。<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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