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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声泪俱下的讲述了自己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最后一句话总结:这他么不公平,他一辈子都在等我,寻我,有个希望,我看见了。我却知道等不来他,寻不到他,他也看不见我。
舒婵听了良久不语,更在王叔以金钱贿赂诱惑之下,劝王家姐姐喝下忘情水。
现在舒婵还记得她眼色奇怪的看了自己一眼,一手拎着酒瓶子一手指着头发道:“妹啊,你看姐这头发什么发型?”
舒婵不解:“什么?”
王家姐姐打了嗝,眼泪都出来了:“阿婵啊,姐姐这叫黑长直,不是大波浪。”
舒婵这回懂了。
作为跟得上时代的小清新,她当然知道渣女大波浪的梗,便将这话转述给王叔,道:“她自己走不出来,没用。”
当时她也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未雨绸缪起来,觉得自己的气质跟渣女有些像,便跟似乎苍老了十几岁的王叔道:“叔啊,要是我,我是一定要做渣女的,你的忘情水记得给我留一瓶。”
但是留一瓶,是留一瓶的事情,要是能不用,谁也不想用啊。
舒婵便对面具兄突然来的暧昧举动十分拒绝:她要将任何爱情的火花扼杀在摇篮里。
越想便越坚定,她一向不是个犹豫不决的娃——且她跟面具兄,只能称得上一面之缘,何谈其他呢?
舒婵后退几步,道:“不用了,你这番进出我的房间,到底不妥,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吧。”
池玉的眉头紧紧的皱成一个川字,好在他来之前也没抱太大的希望,舒婵的性子他还是知道的,想来自己的这番举动吓着她了,他心里有些难受,佳人在前,什么也不能干,还要忍着不能相认——他这时倒第一次有些后悔自己出了这个主意,要是相认了,想来自己扑进她怀里撒娇也是可以的。
但却只能扑一次——还是徐徐图之吧。
他稳住心神,低声道,“你身体一直不好,还是带着暖珠比较好,免得将来病了,自己遭罪——”,说着说着又本性暴露了一些出来,蛮横道:“且这珠子我送给你了,便是你的,想扔想丢是你的事,且你丢了,我再送就是,左右不是些值钱的东西。”
舒婵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缓缓问道:“齐公子,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啊?”
池玉愣了下,但随即笑起来,是了,舒婵一向这么直接,他点头:“我确实心慕于你。”
慕的心都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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