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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她之前所做的一切在他眼里都是多余的。

　　越想越生气，眼泪不自觉的顺着脸颊流下来。

　　她当着他的面摸了一把眼泪，吸了吸鼻子，“你要走是吗？好，那你走吧，以后我再找你，我就是狗。”

　　白慕寒抿唇看着她，垂在侧身的手想要抬起，忽然想到什么，他眼底的那些犹豫不决慢慢消失了。

　　他转身走了，没有说任何话。

　　“啊，真是的！”

　　苏溪溪看着他毫不留情的背影，心都要气炸了。

　　她收拾东西回家，这活她不干了。

　　*

　　白慕寒出了甜品店，在拐角处给展之业打电话。

　　“我按照你说的做了，你最好不要伤害我姐姐。”

　　他说这话的时候，拳头紧紧握住，又松开。

　　似在隐忍。

　　那边轻笑道，“记住我给你的忠告，如果你还敢找她，我不止会毁了你，连你姐姐，也一起毁了。”

　　白慕寒咬牙，“你敢！”

　　“那就试试。”

　　那边挂了电话，传来阵阵嘟嘟声。

　　白慕寒握着手机，抬头看到站在十字路口的苏溪溪，一直到她消失，他还维持那个动作。

　　她的笑容那么明亮美好，他这样生活在地狱里的人又岂能奢望站在她身侧。

　　那就这样，对他们都好。

　　*

　　展氏公司总裁办公室里，展之业站在窗前听身后特助说话。

　　“展总，白慕寒已经从研究所辞职了，拿到了二十万的工资，全部给了苏小姐，他现在身无分文。”

　　展之业唇角掠着一丝笑意，“嗯，盯着他，以后再接这种动脑子的工作，你直接废了他一条胳膊。”

　　特助应道，“好的，展总。”

　　展之业看向远处人流不息，喃喃道，“白慕寒，这是你欠我的，你这一辈子也应该像我一样生活在地狱里，永远别想解脱。”

　　窗外晴空万里，朝霞满天，是这一天中最灿烂的光景。

　　他想起一年前的那个午后，天气也像今天这样，灿烂美好，可惜再也回不去了。

　　他想起什么似的，问，“苏溪溪呢？”

　　特助说，“展总，苏小姐从甜品店出来后去了湖边。”

　　展之业轻笑，“湖边吗？很久没有去过了，都忘记是什么样子。”

　　特助很贴心的说，“展总，那我去备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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