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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说了算的。”那头头根本不理江何溪,只往男服务员身上招呼。
江何溪望了眼男服务员血肉模糊的背部,凝眉道,“你不就是想给个教训么,出了人命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今天这么多人在这儿,你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放了他吧。”
江何溪的马尾已经松散,额前的发垂落在两颊,目光淡淡的,透着些许朦胧的冷意。
那头头咧了咧嘴,“原来不是个软柿子随便捏的。”
他收回腿,目光中透出恨意,“你是不是觉得你挺聪明,说得有道理老子就会听你的?我告诉你,想跟老子讲道理的人多了去,你算哪根葱!”
那人不知到是想到什么,面目极度不爽,“操!老子最讨厌人跟我讲道理,了不起啊!”
那头头极度烦躁,抽起一个破酒瓶便往江何溪方向砸去。
“住手——”
有人张嘴急喊道,一边两步并作一步从二楼跑下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何溪急忙向一旁闪身,但是那酒瓶还是从她耳边飞过去,酒瓶破碎处凌厉的玻璃如刀刃般,划伤她的脖颈,灼灼痛感瞬间染上神经末梢。
不知怎的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何溪不由抬手去捂那伤处,抬起的那只手上戴着一条手链,手链上串着一块薄薄的银色金属片,在变幻的灯光中十分闪眼。
这条自她小时便由院长亲手为她带上的手链,这条孤儿院每个人都有的护身手链,上面无一例外的都刻了两个英文字母,h和e——连在一起就是个“何”字。
这个何字,这条手链,是一种证明,但这种证明不是证明江何溪,而是证明何姨以及她的女儿何措——她们的存在,深深烙印在了别人身上。
手背上突然覆上了一件干燥柔软的物什,江何溪手指一动,转过头来,看见是周少阙,愣了几秒。
随即又想到自己现在脸颊微肿,头发散乱的狼狈模样,稍稍偏过头去。
“伤口要包扎一下,不然会感染。”
说着,周少阙手指划过何溪腕间,似乎在那“he”字上轻轻抚摸,但很快又离开。
何溪反手握住那方手帕,低声说了句谢谢。
四周依然很乱,那一群混混把着门不让人出去,张元林在和混混头儿谈事,威胁利诱,但是那头头仍然时不时不爽,拿地上缩成一团的服务员出气。酒瓶摔碎了一地,到处都是玻璃渣。
何溪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捏紧手帕的手蜷缩起来。
“我先送你去医院。”
“什么?”她似乎没有听清周少阙说了什么。
“我送你去医院。”周少阙说,
“嗯。”她声音有些抖,不由地抱紧自己。
“你冷不冷?”周少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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