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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又说,你儿子他妈来事务所跟我说的,人叫赵君。
那头没了声音。
一时间,孟映生的脑子里冒出了好几个猜测,都被他一一排除掉了,剩下一个猜测没排除——师兄恐怕是不知道自己有个那么大的儿子。
那这里头的故事可就狗血了啊。
电话里半天都没响声,孟映生欲要说点什么,耳边传来了嘟嘟声,挂了。
师兄这个举动怪复杂的,可以是惊诧,可以是慌张,也可以是激动,具体是哪个不好说,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他跟那个叫赵君的女人之间的事情真的很狗血。
孟映生|摩||挲|着手机,他一边摇头一边啧啧,师兄那次过来,跟他说什么情爱不过是泡影,看穿便可,现在看来是被打脸了,而且还是狠狠的打了一通,顾及脸都被打肿了。
对了,师兄历劫是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孟映生没想出来准确的时间,当事人来了他的事务所。
常年浑身的腱子肉紧紧绷着,那脸比平时还要冷硬,他直白的问:“赵君什么时候来的?”
孟映生说:“一个多小时前。”
常年的薄唇抿成了一条锋利的直线。
孟映生对着师兄上下一打量,心想他这会儿也喝不进去茶了,索性没给他泡:“就留下了一句话。”
常年问:“什么?”
孟映生说:“下半年你儿子该上小学了。”
常年一言不发的往外面走。
孟映生懒洋洋的喊了声:“师兄,你没历劫成功啊。”
常年魁梧的身形隐约滞了一下,几不可查。
孟映生却敏锐的捕捉到了,他意味深长的说:“我看你这样,还在劫中。”
常年迈着大步出了院子。
孟映生侧头朝着左边屋里问:“小叶子,现在的小孩上小学,最起码也有五六岁了吧?”
屋里传出三叶的声音:“好,好像是。”
五六岁……孟映生屈指敲点着桌面,他开始回想近几年师兄在道观里的生活,似乎没什么异常。
师兄本就是个话少的人,喜怒不形于色,孟映生总以为他心里装的只有道,早晚会继承师傅的衣钵。
孟映生抬头看向外面,太阳不知何时被乌云遮盖,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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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旧的居民楼呈筒子形状包裹着一个脏乱的院子,三楼的走廊上挂着很多衣服,其中一扇铁锈斑斑的门前,女人时髦清凉的衣服跟小孩充满童真的衣服晾晒在一起,被大风吹的剧烈摆||动,发出哗啦声响。
衣架连同一个豹纹小裤子被风卷着从上面掉了下去,常年在那物落到自己头上前抓住衣架,正要扔掉,冷不丁的发现豹纹小裤子上有块针线绣的字“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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