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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一系列宛如过山车一样的心理活动,咬了咬舌,道:“就,昨晚是有点紧张所以睡得晚。”
她目光落在他青色的眼底,轻声道:“你要不要再睡会?离落地还有挺长时间的。”
江延点头,没多说便闭上了眼睛。
他呼吸轻轻的,还真让人一时拿不定主意究竟有没有睡过去。
舒语推开那包薯片,也躺了回去。
算了,薯片吃起来咯吱咯吱响的,他看上去真的蛮累的,还是不要吵到他了。
这么一想,舒语觉得自己可真贴心。
迪拜比国内要热上好几度,几乎是刚落地舒语就感受到了这个天气的深深恶意。
乘坐摆渡车前往大厅,在等待着取行李,摄制组已经在这边候着了,舒语看到自己的行李箱刚想提下来,身边的人已经先她一步。
因为迪拜很热,带的都是些夏季的衣服,很轻薄,行李箱并没有多重她自己完全可以。但这不妨碍她有一颗少女心,即便这是一个十分正常只能算的上礼貌与绅士的行为,在一个充满少女心的人眼里,那也是个男友力max的举动。
舒语窃喜又礼貌地道了“谢谢”。
节目组安排的车辆在出口的等候,舒语和江延一同顺着指示往外走。
江延刚打开手机便接到了电话,舒语则乖巧地落后他一段距离。
周围的广播声不断地播报着航线信息,这时右前方有一行人步履匆匆地冲这边狂奔过来,舒语心中一跳,连忙朝旁边紧急避让,不料让了这边撞了那边,不知道蹭到什么,行李箱朝她腿弯处猛然一撞,舒语不受控制地骤然倒地。
“嘶——”
脚踝处剧烈地疼痛。
与此同时,前方察觉到状况的江延挂了电话走过来。
舒语自诩是个坚强的女孩子,虽然是很痛,但她还是勉强可以忍得住的,忍过最疼的时间过去就好了,但大约是成人也有幼童一样的心理,别人看不到时自己就能很坚强地消化痛楚,一旦有人注意时,却怎么也收不住地委屈起来。
这时一旁大约是刚才被她波及到的人走过来,指着地上的舒语,操着一口她听不懂的语言骂骂咧咧了起来。虽然听不懂,但被人这样指着,神色不善又面色通红语速飞快地叽里咕噜总不可能是在说我谢谢你撞了我。
摄制组对于这样的突发情况也没有伸手的意思。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语言和人,满腔都是那种委屈与深深的无助。
舒语痛并急着该怎么给人道歉时,一道修长的身影拦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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