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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白倾。
郑越笑了:“不是白倾的倾,是公卿的卿,高中时候和我在一起过的一个女孩。”
齐安然也解释道:“卿卿也算是从小和我们一起长大的,一直喜欢郑越,他们高中时候曾经在一起,后来……被郑越发现她带头霸凌其他女孩,他们就分开了。”
范良了然地点点头。
当时在场的三个男人根本没有想到,这段对话被白倾断章取义地听去了一部分,直接导致了他们的分手,两年间毫无音信。
后来,在郑越和白倾婚后,孕期的白倾只要一想起这件事情便要发一顿脾气。
郑越一边挽着袖子在白倾的注视下洗着碗,一边无比委屈地望着她:“倾倾,我真的一点也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
白倾蹙眉。
郑越便老老实实地闭嘴,低头乖乖地刷碗,心里想着,自己真是比窦娥还冤。
白倾回国消失后,郑越疯狂地找过她,却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她是有意将自己的痕迹全都抹掉,不让他知道。
所有人都觉得她的离开无比突然。
在几个月的疯狂寻找失败后,郑越整个人几乎一蹶不振,他每天买醉,本身就有的胃病变得更加严重。
他没有再找过任何女人,只是埋头工作。
再后来,他回了国,进了郑氏的分部,范良也一路追随着他。
两年后的一天,在郑越回到M市郑氏总部的就职晚会上,他们终于再度见到了白倾。
这数年来那个沉稳自持,冷静到有些冷漠的郑越仿佛根本没有出现过,他几乎是一瞬间就变成了大学时那个嬉笑怒骂的青年。
晚会当天,范良送他回酒店的时候,发现他右手全是玻璃碎片扎出的伤口,脸上一片红痕,似乎是掌印。在车上的时候,郑越从始至终都没说话。
他不喜欢用司机,用车的时候总是自己或者范良开车。
那天之后,郑越每天就好像在两个人格间来回切换,时而严肃冷峻,时而皱眉不语,他没有过多地和白倾接触,那时候他还有一个名义上的未婚妻,范良对他们之间的事略知些许,知道婚约是假,可郑越思虑周全,不愿意让人此时对白倾风言风语。
更何况……时隔两年的再见,这一次他不再能对白倾的拒绝保持足够的信心,他甚至在深夜坐在办公室里发呆的时候问自己:“范良,你说她当年究竟为什么突然就走?”
他低声应道:“我去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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