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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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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会护着她、哄着她,永远把她放在心尖上的男人不在了,再也回不来了。

  而现在她怀里抱着他留下来的唯一的遗物,想去救他生前最宠爱的妻子,她已经准备好失去一切了,可却还是什么都做不到,她谁也救不了,只会没用地被人欺负。

  爸爸……女儿好难啊。

  女儿要怎么做才好?

  他曾经说过,她不像爸爸,也不像妈妈,从小就要强到了极点,从不爱哭。

  可是现在,她好像怎么也忍不住了,她好像,要变成妈妈那样的爱哭鬼了。

  是我还不够坚强吗?

  白倾坐在路边绿化带旁的石凳上,任由雨水浇灌到脸上、身上,可她不想动,也不想离开。

  也许坐在这里什么也不必思考地淋雨,才是现在这个处境里最舒服的事罢?

  一柄伞在她头顶撑开,遮住漫天瓢泼大雨。

  她抬起头,满眼迷蒙地望着他。

  是郑越。

  他定定地站在她身前,仿佛他本就该在那里。

  仿佛时光亘古不变,走过一万载的长度,他也不会离开一步。

  他全身和自己一样,被浇得透湿,雨水沿着额前的发不停地流下来,打湿了他俊朗的脸,英气的眉。

  不知站了多久,他把手里的伞递到她怀里,不顾名贵的皮鞋和定制西装被雨水泡得彻底,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

  他轻抚着她受伤红肿的脚踝,慢慢地脱下了她脚上的鞋子。

  他抬起头望着她,骄傲的神情全然褪去了,眼里除了她的倒影,再也看不见其他。

  他缓缓地伸出双手,向她张开了怀抱。

  ……

  昏黑的夜,磅礴的雨,温暖的房间。

  白倾坐在酒店套间里,听着外间厅内卫生间男人洗澡的水声。

  先前,两个人淋得透湿回到酒店里,郑越一言不发地将她丢在里间,冷冷地说了句:“去洗澡,别传染给我。”然后就关上门,把她一个人留在房间里。

  她猜,他大概是坐在沙发上抽烟发呆。

  她把裹着好几层防水布的画拆开,细细观察了一番,还好,没有淋湿。她把画放到床上,拿着换洗衣物走进里间的浴室。衣物是早就准备好的,似乎酒店里的人早就知道他们会过来,备好了换洗的衣服--不是浴袍,是经典款的白色长裙,那一直是白倾喜欢的风格。

  打开热水淋到身上的一瞬间,白倾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一切行动都无比自然,从她遇到郑越的时候起,安全感就将她整个人包裹住。<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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