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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可否,“他没有珍稀级呗。”
“……”
她操起一方墨砚,眼中透着寂色的光,“好不容易醒来一次,他要是赶上多好,可还是走了……”
他眸色忽的沉黯下来,抓住她的手,“他没有走。”
她手用力一挣,他下意识松了松。
她轻飘飘抽出手,语调上上下下,辩不出情绪,“他虽是走了,我倒是偷偷见了他一面………”
他又抓住她,指节崩得发白,“你怎么见得他?”
“湖边赏鱼的时候远远瞧了一眼。”她轻瞟一眼他抓着的手,脸色不变,只另一手抄了墨砚过来,往他头上一砸。
力道太大,他歪过脸去,再回首时,额上一片血色漫眼,晃荡不休。
她恍惚间觉得似是有几分瞧清了他的眉眼,沉黯得,像片将散的夜。
尖锐指尖撞上他的眉眼,粗暴地四处按动。
她笑嘻嘻地,“怎么,你对这个感兴趣,不是要谈那画儿吗?”
“其实吧,他都不知道,我本最羡他了,谁知,谁知……”她的话隐在突如其来的怒火里,像被人窃听了心事,怒不可遏,一掌轰向他。
哗啦啦得,他撞翻数架屏风,最后倒在一扇黄沙古道的屏面上,唇间咳出的血给黄沙缀上一抹残阳。
他眉目间的渺色即薄即浓,终是消散了些许。
她立在原处,笑得嚣张又美艳。
☆、反复
“阿揽?”
他停住脚步。
后面的人绕到他身前来,将将看清他,惊呼一声:“阿揽,你怎么了?”
他半眯着眼看来人,是春衣。
“没事。”说完就走。
“怎么可能没事,你流了好多血!”春衣扯住他衣袖,“我带你去药殿。”
他想甩开,最终还是放弃。
一路被拖着来到药殿。
天色太晚,只有一个男奴在值夜,春衣把男奴摇醒,又说了几句,不一会儿,端了个托盘回来。
里头满满当当的药棉纱布。
眼皮被血液结的痂粘住,难受得紧,他索性闭了眼,任她在他额上一通清理包扎。
春衣一边裹纱布,一边把他的长发捋出来,语气听得出担忧:“阿揽怎么会伤成这样?”
他不想说话,但她毕竟在帮他,于是,“摔了。”
春衣吁了口气,“还好我碰着你了,不然你定是又不管不顾地晾着,你总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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