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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垂眸,只余孤意在眉,“我是阿揽。”

  乌色阔袖下的雪白指尖刮了刮案面,夜息了然,“你就是阿揽。那确是我叫你来的。”

  “公主。”齐妨打断他们,“您与奴婢仍在议事,叫阿揽进来做什么?”

  夜息双手搁在膝上,颜淡目冷,“我已说我意已决,还需议什么?”

  齐妨脸色一白,却仍倔强地,“奴婢斗胆,求公主再仔细考虑一番!公主金贵之身,身边怎能无一人服侍?此举极是不妥!”

  夜息嘴角隐忍嗤笑,让他捕捉到一丝极浅的讽意,即便是这个时候,她也在稳着自己,“金贵之身?”

  忽说不清,道不明意味地一指立在原地的他,“便招这奴隶前来服侍!”

  “公主!”齐妨向前膝行一步,伏身在地,“……公主,您若有恨,往奴婢身上撒便是,何苦给自己找不便?公主千金之身,怎能将一男奴奉为近身下人,同进同出?”

  夜息神色又恢复如常,淡看齐妨一眼,“我怎会恨你?你看,你不同意我把下人都遣走,我还特意留了一个。”

  齐妨急色,似还欲再说,夜息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齐妨没法,只能离开。

  夜息摊开面前一本折子看了起来,透白细长的指压着金边白宣的折沿,也不看他,只淡道:“坐。”

  这被屏风围出来的空间不大不小,除正中那张矮榻,左右两边各设了四个蒲团,铺一方乌红色的锦面,四角缀着金色流苏。

  就近选了个蒲团坐下。

  “烧椿枝的事可还顺利?”

  “顺利。”

  她指尖一顿,目光从折子上抬了起来,蹙了一丝眉看他,“为何撒谎?”

  他略怔,低了头去,“奴没撒谎。”

  “那为何会有焦味?”

  心头暗惊,他留下焦味了?怎么会,他明明是用……难道,因为发现她在做棺材,他烧的时候走神了?

  见他不答,她视线转回折子上,“想好理由告诉我,下次再犯,便从哪来回哪去吧。”

  心头慌了慌,赶紧抬头道:“公主放心,奴定不会再犯。”

  他没随意找个理由打发,倒让她又抬起一半眼皮瞟了他一眼,“你退下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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