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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霁款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便搬了个凳子给他坐,他闭上眼不看她,却没拒绝,一下子瘫坐在凳子上。
古思脸色不算很好,眼神却是清醒的,只对她说了一句话:“所有事等此梦了,可好?”
她静默片刻,道:“好。”
古思似是累极,她还没走,他便又昏沉了过去。
如此又过了两日,孟音殷和孟老母回了村。母子感情应是增进了不少,进来时有说有笑,俨然一副至交好友模样。
她立在角落里,看着看着就恍惚起来。
母不能教儿,儿亦无法教母,便亦亲亦友,一同成长,如此才算抚慰母一心自以为好,宽待儿一腔怨念难平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兮旷不知何时跟过来,站在她身边,叹了口气,“不管怎样,这次我要谢你。”
她摇头落泪,心神难复。
“古思没有从旁指导,你便驱梦成功,我确需谢你。”
她点头抹泪,声音哽咽:“不用谢。”
霁款这两日,病已好了许多,这回也一起来探探情况,这时不知从哪冒出来,陡一见她满脸泪水,顿觉莫名其妙,问兮旷:“她怎么了?”
兮旷摊了摊手:“许是驱梦成功,太激动了吧?”
霁款略一皱眉,没再看她,又问兮旷:“既是驱梦成功,为何还在梦里?”
兮旷微眯起眼,看了一眼院中摇绳打水的母子二人,“梦还没结束,只是提前驱梦成功,等孟音殷他母亲寿终正寝,便可出梦了。”
孟音殷拎着一桶水走进厨房,而孟老母去后院摘菜。
孟音殷中午亲自来送饭,笑容满面地道:“这是我与母亲一同做的菜肴,几位公子还有兰姑娘若不嫌弃来尝尝可好?”
席间不见古思,孟音殷便多问了句,“进城之前就不曾见过古公子,怎今日仍不见古公子?”
霁款一听,板板答道:“公子近几日身体不大舒服,正在休息。”
孟音殷蹙眉,略有忧色,“怎会忽然不舒服……”想了想又问道,“可是入梦那日受了伤不曾?若真是这样,孟某实在是……”
孟音殷没说下去,因他竟见对面三人面色齐齐一变。
然后他忆起了什么,忙一通摆手,“我绝无思阴暗之事,只是略略一提……”
“什么声音?”霁款打断他,沉声问了句。
“咔呲…咔呲”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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