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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辰时近三刻了。”
她点点头,又抓了第二个馒头吃了起来。
“你先退下。”
“啊,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她退下,女奴有些岔神,临走之际却不忘叮嘱一句,“姑娘可一定要记得喝粥,身子暖了,伤口才好得快。”
她不作声,只稍稍抬头瞥了一眼,便又垂下眸,手却摸向了粥碗。
门被关上。
一边吃一边忍不住想,今日是没有任务吗?为何这个时候都没人叫她去厢房。
眼神暗了暗。
心难免一点点朝坏处想,刚开了个头,意识到不好,赶紧闭眼散去神思。
几个囫囵吃完后,整理好着装,便打开门朝那熟悉地厢房赶去。
索性去看看情况吧。
敲了厢房门,没人应。
推开厢房门,没有人。
怔在原地。
这时,一个小二端着托盘经过,狐疑地瞅了她一眼,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冷漠的一眼,心下抖了抖,加快脚步就想逃离此地。
走了几步,见她还站在门口发呆,想了想,提醒道:“姑娘,那厢房的客人订的是两日后的,您可来早了。”
听到声音,转过身,朝小二看去。
才瞥到小二的脸,他就哈腰行了个礼,飞快地跑下楼消失了。
默默关上门,回到房间。
说来好笑,她连柳兴无和古思太子的房间在哪都不知道,想去寻他们也根本不知往哪迈脚。
一直捱到了夜间,心中一团黑影愈演愈盛,让她的心一直沉到了底。
明知他们的打算应是先休整,观察局势后再做具体打算,毕竟圣上赏给汤礼的汗血宝马一日未至,便一日不能开展接下来的行动。
可为什么就不跟她说一声呢,她也好做些什么。不管是潜入郡守府里打探消息还是什么,总比白白坐在这,浪费时间要好。
难道她一点都不值得信任吗?
眼神彻底灰了下来。
是了,她是个奴隶,怎么老是忘了这件事!
就算现在是古思太子的驱使卫,也逃不出她出身乱营的事实,更别说,她极有可能是个暂时的驱使卫,殿下只是因情势所迫不得不草草选了她。
光有武力有什么用,脑袋却笨极了,蛮人一个,迟早坏事,所以何苦把所有事情都告诉她。
就连乱营里的都监,从来都是只叫她杀人,而不告诉她为何杀这个人。
可那不要紧,杀人买卖嘛,向来如此。
但现在这样处处藏着时与幸的驱梦一事,也是此般。她若不慎坏了时机,该处何地?
既是如此,当初又何必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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