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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她怎么说？”

亚瑟王嘴边的微笑凝滞了一下，摇摇头。

“我在拔·出石中剑的那一刹那，已经知道了既定的未来。老师给过我选择，问我愿不愿意成为王。我明知道这一切，还是决定拔·出石中剑。这是我自己选择的。”

雪莱有不好的预感。

“这是你老师……对你说的？”

亚瑟王避而不答，反而笑了笑：“老师告诉我，几百年后的人是可以自由结婚离婚的。没有生在那个年代，算是我身为王得到无限的赞美与仰视的同时，需要忍受禁锢所付出的代价吧。”

这是什么老师啊。

雪莱的脸皱巴巴地，感觉这个瓜一点都不好吃了。

“我其实并没有阻拦格尼维尔的意图，反倒是希望她能够在有了精神寄托后得到一些幸福。这算是我的一种补偿。”

金发男人又给雪莱倒茶，好像她晚喝一口就会被渴死：“兰斯洛特卿也因此对国家的事务更为上心，而我能够从格尼维尔的期待中解放出来。这是我设计出来，也希望维持的一种微妙的平衡。”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无论对错，亚瑟王希望能够在小心翼翼掩盖真相的同时让三个人都能得到一点幸福。

“可爱情和贫穷一样，是藏不住的。”

亚瑟王说：“兰斯洛特卿被发现了。”

他叹了一口气，叹得雪莱有些难受。她想让亚瑟王不要再继续了，但是……

她说不出口。

“从这一点上看，他们的确是因为我才分开了，原本也应该是一对爱侣的，对吧？”亚瑟王这时候还带了点笑容：“而且我发现，平时的确不能够太完美。越是完美，人们对于其的要求就越高，眼光便越挑剔。这件事如果是达戈尼特做的，或许也就不那么轰动了。”

雪莱脑袋里好像有个虚影。

“我怎么会觉得更轰动。”

亚瑟想了想，笑了起来：“好像也是。”

毕竟那是个小丑一样的家伙，怎么能赢得过王来获得王后的……

……芳心呢。

雪莱心里冒出了这句话，异常莫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