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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大伯父不掌家,而大伯母为人比较虚伪,只是嘴巴上说的好听,行动上却根本不作为。
之前,繁卿爷爷在老家脑溢血从医院回来时,繁父繁母商量着送到大伯母在老家里的房子会比较方便,因为大伯母家的房子是属于单家独院的那种,很宽敞。
而繁卿家在老家的房子是属于那种90年代狭小又破旧的单元房,楼梯长长拐拐,繁卿爷爷回去的话要用木板抬着他,一个不小心就会加重病情。
可是大伯母以房子出租出去了,就拒绝了,任凭繁父繁母如何好言恳劝,都不松口。
其实繁父繁母知道她是怕繁卿爷爷时日无多,在她的房子里去世,租客忌讳,租不了一个好价钱。
最后还是繁父赔了人家租客大半年的房费,才腾出来的房间,而租客交的房费依旧在大伯母腰包里密实的塞着,还寥寥几句体面上的话去为自己开脱。
繁母心里一直都对大伯母家有很深的罅隙,只是明面儿上不撕破而已。
家里的低气压实在是太严重了,繁卿带上耳机打开最近写的一篇文,一口气直溜的写完了。
可是写完后,却觉得哪儿哪儿都很差劲,看着满满的字,即使再不忍心也一通全部删掉。
删掉后,看着空无一字的文档,繁卿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想要写什么,想要表达什么……
眼睛变得酸涩,悲哀地慢条斯理地,带着死寂般按部就班的关掉文档,关掉电脑,关掉电源,合上电脑。
转身拉开窗幕,繁卿喜欢看夜晚的远处,既能吞噬意志也可以吞噬烦恼的黑色大怪兽,笼罩在上方。
栉比鳞次的高楼,从繁卿这个角度看着稀落的灯火亮着,就像是一个个小窗框里有着不同的万家故事,不同的酸甜苦辣。
从繁卿面对的方向呈递进层次向外延展,楼群的绵展开来,繁卿满心的烦郁消散如风。
吁,翻到桥言柍电话,即使心里有下决心,可是还是架不住的犹豫、紧张、踌躇。
算了,打就打吧。
“喂……”
拨通的第一秒钟,繁卿突然慌张的摁掉了。
“咚,咚,咚”
桥言柍带着沙哑的嗓音还在耳边,繁卿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像是鼓点,一声比一声响。要面对一些从来没有面对过的事情了,心里总会前所未有的害怕。
“嗡……嗡……”
手机震的繁卿手发抖,接通电话,没给桥言柍说话的机会,语速急促不间断的
“不是打错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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