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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后来我重新埋进被窝里,才有些后悔,MMP,红绳忘了烧. . . . . . .
第二天,我在楼下遇见顾平林,他的面色苍白,浑身湿透,估计是被池水泡了一晚上,所以眉眼之间出奇的冷。
我好像都能感觉到从他身上飘来的一丝丝寒气。
他淡淡瞥我一眼,然后沉默地走回房里,从这天起,他没再看我一眼,也没再跟我说过一句话。
他好像又变回了以前的那个顾平林,那个初见时高高在上的顾平林。
我不知道玉佩捡回来没有,其实我觉得我还是挺仁至义尽的,我要是真绝情,我就直接把玉佩扔河里去了,我最后还是给他扔后面的小池子里的呢. . . . . . .
反正,我们的泸溪之行便做如此收场,曾枝枝他们感觉到了什么,所以一路上都躲着我两,生怕被余震波及,一不小心成了炮灰。
徐朝雨也小心翼翼地向我暗示,照片什么的,如果我不是很热心,那就算了吧。哎,我就想说她要是早有如此觉悟该多好。
回到北京后,一切照旧,如果需要找个词语来概括我的生活,那就是:心安理得,毫无起伏。
仿佛,我和顾平林从没有在法国重逢过,他也从没有毫不讲理地入侵我的生活一样,他依然是我那早已远去的前男友。
周围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谈,他是我通讯列表里的一个名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过后的某一个周三中午,我和曾枝枝坐在办公室里懒得出去吹妖风,于是定了楼下“猪八戒”的外卖。
我拿起随着我的猪蹄附赠过来的一个很眼熟的小东西,直皱眉头,其上书几个大字:我拒绝戴套——食品一次性手套。
“呀,姜小白,你这个女人居然买安全套!”
我无语地番白眼给曾枝枝看:“你眼瞎吗?”
曾枝枝摆弄了一下这个污到了一绝的一次性手套,然后很失落地又坐回去了。
“楼下的猪八戒真有毒!”前面的西方文化老师转过头来,“上次也给我送了一个:你若安好,备胎到老——备胎专用一次性手套。我毕生难忘!”
“哎,你跟你那小男友到底咋样啊?”眼看在我这儿找不到八卦,曾枝枝又转向了西方文化老师。
西方文化老师她妈妈的同事的帅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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