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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我一时搞不明白顾平林有啥不放心的,厕所的孔那么小,我这么伟岸的身躯它又冲不走。厕所离咱铺位也不远,我不笨,骗子也拐不成啊。

  而且人行走在外,警惕心总得有的,所以我就又问他:“咱行李你就放那儿?”

  “我让旁边的上海老太太帮忙看着了。”

  我刚“哦”了一声,顾平林就有点嫌弃地掐了一下我的肥脸,然后转身走回我们住的车厢。

  我带点小哀怨地跟在他后面,背地里朝他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不过也是在很久以后我才认识到,有些人把什么东西丢得久了,等再拿回来,是会小心很多的。

  曾枝枝载我们两个到泸溪时,正好赶上吃晚饭。

  曾家老太太的小楼建在小河边上,背靠着夏日会很郁密的山林,我们走过通往曾家的石桥时,下方一叶扁舟正悠悠摆过。我虽然很爱冬季,但不得不承认春夏的泸溪的颜色才该是最腻人的。

  老小孩儿老小孩儿,老太太一路笑,就像周身海棠花开遍,见了我就塞给我一把糖,抓着我的手,有皱纹,但温白。

  后来我和曾枝枝说话时,忍不住在她耳边留了一句:“老奶奶有佛相啊。”

  曾枝枝有个堂兄据说正在非洲大草原上观察猎豹的日常起居,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所以他的房子便一直空着,正好可以借给我们暂住。

  当天晚上吃完饭又陪老太太聊了会儿天后,我和顾平林就沿着河岸走向曾家堂兄的房子,天上的星星很亮,家家明亮的灯火映照在河面上,就像往河面上泼了一把明黄的油彩。

  我的眼皮子沉得很,一进到二楼曾枝枝给安排好的房间,倒头便睡。

  等我再次醒来时,发现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我迷迷糊糊揉着眼睛下楼,就听见一楼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顾平林正撑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看球赛。

  “去哪儿?”顾平林转过眼珠子,懒洋洋地问我。

  我原本正走向门口,这时就停下脚步有气无力地回道:“哦,我肚子饿了,去买点吃的。”

  顾平林“嗯”了一声,按照套路这种情况下他应该主动提出来陪我走一趟,但是他并没有,他只是动了动嘴皮子,“给我也带一份。”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丧着脸看了他一眼,认命地去给这位大爷买午饭。我是这么想的,我要是不给他买,他随便找来个吃的,他得被辣死。

  我找到曾枝枝给推荐的一家邻近的米粉店,专门要了一份不加辣的牛肉粉,给顾平林带了回来,我把粉往他面前的茶几上一放,拎着我的那份就想回房。

  顾平林立马抓住我的手,又问了一句:“去哪儿?”<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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