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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

  栾清其实也愣怔了许久,她的每条帕子下方都会绣上自己的名字,所以那确实是她的帕子无疑,只是这帕子看起来年份已久。

  思绪一下子拉回到了十年前,她记起第一次见到葛战时他受了伤,便给了他这块帕子。

  她掀起眼帘,细细地看着眼前这张俊朗的面孔,眼底的波涛汹涌快要溢出来了。她不明了,宁渊为何生这么大的气,上一世,他明明对她视而不见,即使独处一室,也是冷言冷语,没有半分温存。

  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也不知道葛战会将这手帕一直留在身边,她只能沉默不语。

  栾致儒和贤妃在一旁不好出声,心下都十分着急。

  宁渊见她久久不言一词,手上一松,两手拍在桌上支起身子,满脸愠怒地离开了赏月楼,这场晚宴也就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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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宁渊下了诏令,罚栾清一个月不得出中宫,而葛战,听闻从禁卫军首领调至士兵营校尉。

  中宫

  栾清跪在地上默默地听着承公公的宣读,语毕,承公公端着架子阴阳怪气地开口:“皇后娘娘,接旨吧。”

  栾清抬起双手,接过圣旨。承庆一群人走后,她便将圣旨往角落里一扔,一旁的秀春看到了,眼疾手快地拾起圣旨,拍了拍锦缎上的灰尘,然后将它卷起来放在书架上,担忧地看着栾清。

  “娘娘,圣上大怒,咱们该如何是好?”

  栾清不慌不乱地走到桌旁,拿起岸上的毛笔沾了点墨汁,一笔一划地练着字。

  “急什么,陛下只是禁了本宫的足,不代表别人不能来看本宫。与其心急火燎的,不如放宽心态,静静等待。”

  话音刚落,她也停了笔,宣纸上落下一个字体匀称的“等”字,在一等便等了数日。

  在一个寻常的夜晚,四周万籁俱寂,叫嚣了一整天的知了也息了声。栀子花的香味弥漫整个中宫,沁人心脾。

  栾清沐过浴后,随手披了一件乳白色纱衣,腰间束了一根腰带,松松垮垮地垂在一侧,一头青丝未束,披散在身后,发梢处还有些湿润。

  她拿过汗巾随意擦了一下就挂在一旁的衣架上,熄了灯,准备上床歇息了。

  秀春将屋子整理了一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精致小巧的锦盒,掀开炉盖,从锦盒中舀了一勺安魂香粉末放入其中,盖上盖子后,从侧门离开。

  不一会儿,栾清就伴着一缕清香进入了梦中。正当她睡得酣甜,突然身子就被什么东西制住了一下,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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