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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倒了上去。
终于搞定了。据徐顺说,这药醉人,人摄入后五个时辰之内,便是在他耳边打雷也不会醒。漫漫长夜,床上有个任由自己折腾的男人,剩下的就是她的活了。
刚才这一阵折腾,林娇被弄得后背都出了层汗,先不去管他,出去把门都反闩死了,打了水自己擦了身,又换了盆清水端了进来,这才开始仔细打量炕上的男人,见他闭着眼睛一动不动,酒气熏人,原本英挺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上前用力拍了几下他的脸,叫几声杨敬轩,他连眼睫毛都没动,头反倒像婴儿般顺了自己的手劲软软动了几下。
林娇想起他平日在自己面前的傲娇样子,心里忽然涌上了报复的念头,伸手又用力啪啪拍了他脸好几下,觉到手心有点疼了,这才放过了他,眼睛瞄向了长在他身上的自己今晚计划的关键部位,手刚伸了出去,又缩了回来,忽然竟觉得勇气还不够多,转身出了屋子,从酒坛里倒了一大碗干净的酒,一仰脖全部喝了下去,静坐片刻,很快便觉轻飘飘地连人都轻了不少。所谓酒壮人胆,立刻勇气大增,转身又进了屋。
林娇再不犹豫,伸手脱去了他的鞋,解开他裤带费力扒下了外衣和裤子,灯火里照出一副古铜色的精壮身板。不过现在也没心情去欣赏,手伸向了他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林娇的手搭上他里裤裤腰的时候,心虚地看了眼他的脸,见他还是丝毫未觉,一咬牙便扯了下来,沿着他肌肉紧实的两条长腿卷褪了下来,丢到一边去。
现在这个男人已经被扒得精光,全身上下毫无遮掩。林娇咬着唇,看向了他的腹下部位。
她以前第一次在溪边遇到他时,就曾无意瞄见过他这里,但那时不过是匆忙一瞥,只见了个大概。现在却不一样。这个男人被剥得精光,仿佛待宰羔羊般地横陈于自己面前。她的目光飞快掠过沿下腹处呈三角而生的一片卷曲密林,到了那一处男人的标志之物上。
据说酒精是极刺激男人兴奋神经的,所以酒后乱性酒后色胆等等诸如此类的事层出不穷。大约果真是酒精的作用,它已微微勃发,虽不像她前次看到时那样壮观,但这样卧于黑丛之上,却也不容忽视。
虽然之前做过不少心理建设,刚又借了烈酒壮胆,但真的到了这一刻,林娇的心还是砰砰直跳,刚擦过汗的身子又觉得热了起来。
林娇不再看了,只拧了干净的布巾靠近,伸手过去轻轻将它拨起,触手之时,犹如碰到带了温度的上好绒面,微妙经指尖直击心脏。
林娇小心将它拭擦一遍,见灯火下的菇头泛出淡淡粉红之色,瞧着倒真的像是未破身过的。原本心还怦怦直跳,怕他中途会醒,真擦完了,晓得开弓没有回头箭了。又见他仍是一动不动只任由自己摆动,终于放开了去。再净一遍时,顺带还摸了下他大腿根处的那个疤痕,瞧着像是被箭头所伤。好在偏了,瞧着并未影响功能。因他人虽沉睡不醒,只这里经她这样一番动作,已经比之前又胀硬了不少。
万事具备,只欠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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