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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我还羡慕您画得一手好画,拍得一手好照片呢!”凌寒真诚地说。作为一个动手能力差艺术修养又欠缺的手残党,凌寒对作品能拿到国外参展的汪姨是真心佩服,想想自己那把惊世憾俗的残疾椅子,都是一双手十个手指头,她妈也没把她生得比别人缺点什么,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想到在尤溪家好好收藏着的奇葩作品,凌寒没来由地一阵脸红,怪自己没事干召唤黑历史记忆自虐,她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汪姨你带相机了吗?给我欣赏欣赏最新作品呗。”
汪姨的职业是自由摄影师,平时相机不离身,听凌寒这么一说便从背包里取出相机,开完机递给凌寒,“这台相机不是工作用的,里面都是我平时拍着玩的。”
如汪姨所说,相机里的照片没什么主题,感觉就是生活中看到的一些点点滴滴,里面有拖着鼻涕泡对镜头比V的小馒头、傲娇的只给了个侧脸的大宝、清晨迎着朝霞去上学的学生背影,还有好多好多凌寒叫不出名字的花,凌寒对摄影的兴趣远不如尤溪,也没什么研究,但是这一张张照片翻下来,她觉得单纯从视觉的体验上来说看着非常舒服,镜头里都是美好的生命,相片是死的,但是相片背后的那些人事物却都是如此生动鲜活,充满着生机。
照片快翻完的时候病房里迎来了今天的第二波客人——陈老太。不知道是不是凌寒的错觉,看到陈老太就紧张的好像不止她一个人,方才还悠闲地陪凌寒欣赏照片的汪姨在陈老太来了之后,打完招呼简单寒暄两句便和凌寒匆匆告辞了,只剩凌寒和陈老太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比刚刚尴尬不少。
“这个汪敏,快四十了也不嫁人,挑挑拣拣半辈子最后连被人挑的资格都没有,以后老了有得苦了。”
陈老太开口第一句话,凌寒便确信自己方才的判断是正确的,汪姨绝对是被她吓跑的。
“我后天就出院了,阿婆您今天其实不用特地跑一趟。”
陈老太也没理她,从环保袋里拎出了个保温桶搁到小桌上,又在桌上掰了只香蕉麻利地剥完皮递给凌寒,这才说:“水果堆得不少,也不知道是用来看还是用来吃的……等等,这梨是谁买的,谁住院了送梨吃啊?不吉利!”
凌寒咬了口香蕉,含糊不清地问:“梨多好吃啊,怎么就不吉利了?”
“又是生离又是分离的。”陈老太说。
“这也行!”孤陋寡闻的凌寒禁不住感叹道,“那不切开来直接吃一整颗梨是不是就没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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