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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沉没有犹豫对之前刚有些好转的舌尖毫不留情再次咬下。他直接以唇度之,左手却不知何时拿了一枚银针刺入楚缘眉心。

那一瞬间,楚缘身体紧绷,甚至有些条件反射的想要打人。但最终没有感觉到危险,又因为一直被人压着,才没有暴起伤人。

两人唇边不断交融舔咬,直到他拔出银针。楚缘瞬间放软身子,神情平静,只是未曾清醒。

伯沉并没有因为治疗结束就放开嘴里的肉,他也不深入,就像在吃冰块一样不断的温清摩擦,又像小鸡互啄带着脉脉疼惜与挑逗。

直到他忍不住一个深入把楚缘憋醒。

楚缘睁眼后就纳闷儿了,现在怎么睡个觉都还落泪呢?然后她就看清了眼前的那张脸,感觉到了嘴里多余的存在。

楚缘以为自己是镇定的,顶多发型乱一点。但在他人眼里,她先是遭了惊吓面色苍白,后来又被亲啊亲的,脸上瞬间升温,双眼雾蒙蒙的。她如今这副面容,那就是在挑战男性的自制力和狼性。

伯沉迅速撑起身子坐到一旁,他怕晚点自己就控制不住了。这一天天的开肉,尝过荤腥再去克制,真不是一般人能忍的。

哎!虽然缘缘很纵容,但他依然想把第二次放在洞房花烛夜。之前便已经委屈了缘缘,决不能坏事。

楚缘感觉自己应该睡了很久,要不然不至于做几个动作就咔吱咔吱的响。她有些疑惑的看着距离自己稍远的伯沉,往日他可是很粘人的,今天怎么?

伯沉看着楚缘眉心的血迹暗道糟糕,感觉自己的火下去后就立马又缠了上去,很是担忧的说:“缘缘是不是做什么噩梦了?”然后一下就亲到了楚缘的眉心,舌尖一舔毁尸灭迹。

楚缘自然感觉到了眉心的异样,但却被伯沉的话吸引了注意。想着梦里碎裂的片段,她的情绪瞬间便有些沉郁。半响才回了句:“是做了个噩梦,就是记不清了。”

……

这事过后两人又渐渐回到了之前的生活步调,手拿零嘴和茶杯,怀中听书朗朗声。

一日入夜,之前一直跟随在伯沉身边后来又被嫌碍眼便被调走的安十六再次走近,并带来了一则消息。

依旧未曾停歇的大雨,伯沉与楚缘当真日日同吃同睡。所以安十六禀告后老老实实的在雨中等了好一会,才被批准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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