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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9(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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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也不知道啊,”乔曼把刚才的猜想又搬了出来,“许是和南安郡王关系好,帮他亲戚出头来了?”

  “胡说!”长宁侯夫人笑骂道,“他们二人怎么会关系好。”

  乔曼也知道这只是玩笑,当朝太子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这么幼稚的事情,只是好奇问道:“他们为什么不会关系好?”

  长宁侯夫人低声道:“你怎么忘了,南安郡王府的太妃,与四皇子的母妃,乃是一母同胞的姐妹啊!”

  见乔曼仍是一脸茫然的样子,长宁侯夫人索性将四皇子与太子之间的明争暗斗说了一遍,末了叹道:“先皇后与当今圣上也是共患难过来的,圣上还是王爷的时候,镇守西南,一次误信军情带兵出城,谁知反被敌军围了城,当时城中兵力空虚,俱是老弱妇孺,先皇后带着七个月的身孕亲上城门守城,誓与城中子民共存亡,生生抗了三天才等到圣上带兵回救,圣上后来大败越国,越国从此成为我朝属国年年朝贡,圣上也得以封太子,可怜先皇后因此役早产生下太子,耗空了身子,长年病弱,后又意外有了姝宁公主,生产后不过几月便仙逝了。”

  马车走在寂静的长街上,车轱辘碾在石板路上的声音清晰作响。

  “先皇后聪慧坚韧,温婉大方,无人不敬服,可惜天不假年,圣上得封太子后,东宫里的女人越来越多,贵妃母家得力,圣上多有宠爱,先皇后过世后更是风头无两,若不是圣上刚登基便封了太子,如今四皇子的气焰怕是要更嚣张。”

  长宁侯夫人说着叹了口气:“储位动荡,于国本无益,咱们家是武将,本不该掺和进这些事情中,只是今日太子的举动……唉,只怕是想要明哲保身,也难了。”

  乔曼听了这些陈年旧事,又与304告诉她的原剧情联系起来,终于恍然大悟,怪不得原主会输得这么惨。

  原故事一直以郡王府为核心,对于朝堂上的变化没有更多的描述,只说原主与柳梦莹争风吃醋屡战屡败,终于招致严柏的厌恶,但因碍着长宁侯府的面子,始终无法与其断绝,后来还是因为长宁侯府牵扯进通敌叛国的大案没落了,郡王府却蒸蒸日上,不再受人掣肘,严柏才最终找了个借口将她幽禁起来,致其郁郁而终。

  乔曼退婚回家后,曾旁敲侧击过父兄在朝堂上的情况,但得到的结论都是自家不仅战功彪炳且作风清正,完全不存在贪赃枉法乃至通敌叛国的问题。乔曼便开始怀疑是否是严柏故意陷害,但要说他为了摆脱原主,就做下这么大的局,未免太过兴师动众了点。可今日的事情却给了她新的解题思路。

  让长宁侯府没落的那场通敌叛国大案,首罪其实是落在了镇守西南的靖安侯身上,而靖安侯,正是太子的母家!

  如此一切就能说得通了,严柏虽然也是太子的堂兄弟,但在储君之争上显然倒向了与他血缘更近的表兄弟四皇子,为了铲除太子母家的势力,他与四皇子布下天罗地网,陷靖安侯于死地,顺便把长宁侯府也带了进来,一来解决掉这个碍眼的亲家,二来也可显出他大义灭亲的清白。

  长宁侯父子二人一向只做纯臣,忠于圣上,从不掺和党争,因着选错了儿女亲家,却招致了这样的下场,真可谓是无妄之灾。

  乔曼好歹也是成长在社会主义光辉下的好少年,从小学的是遵纪守法人人平等,遇到最凶恶的事情也不过是家中父亲花心滥情带来的一系列麻烦——好吧,其实也没有说起来那么轻巧,毕竟她现在还成了植物人不是——只要命还在,可信的人还在,尚有法律可依靠,但这里的争斗可是不讲道理的,一旦行差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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