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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衣容,警告地瞪了严柏一眼,与他一道往正厅去,两相见面,长宁侯与侯夫人欲对太妃行礼,太妃连忙扶起,难得地摆出笑脸道:“亲家不必如此客气,都是一家人。”
一偏头,见到跟在后面的乔曼,见她竟梳了个未出阁的姑娘家的发式,微微皱眉,以为她这是在赌气,心中有些不爽,但知道现在不是论这个的好时机,只得摁下,转头看向严柏:“柏儿,这是你岳父岳母,你成亲一年多还未正式见过,是你的不是,还不速速问礼。”
严柏上前,恭敬行礼道:“小婿严柏,见过岳父岳母。”
长宁侯与侯夫人却侧身避开,没有受他的礼,长宁侯语气淡淡道:“太妃、郡王客气,这声‘亲家’不敢生受,我与内子也算不得郡王的‘岳父岳母’。”
长宁侯这番回答让太妃与严柏都有些尴尬,不过他们觉得长宁侯是在气头上,逞一时的口舌之快罢了,于是笑笑揭过,几人重新坐下。
太妃细细看了他们的脸色,见三人都是表情淡淡,并不十分激动,觉得他们未必不想好好解决这件事,此次冲突应能平稳化解,于是寒暄几句说到正题。
太妃:“自柏儿回来,府中生出这么多事端,还连带着亲家也跟着忧心,实是小辈们的不是,柏儿,还不向岳父岳母道歉。”
太妃这么说,虽然是摆低了姿态,但话里话外其实也有指责乔曼的意思,她终究是对乔曼有怨,觉得她一出事就闹着回娘家,还把娘家人叫过来替她撑腰,实在是有些不像话。
严柏依着母亲的意思道歉了,躬身到一半,长宁侯却直接起身不容拒绝地将他扶起,嘴上还道:“郡王不必多礼,此事说到底,是郡王的家事,与我们有何相干。”
这话说得不太好听,听着像是在骂严柏自作主张,伤了正妻的颜面,也丝毫不顾及长宁侯府的态度,严柏脸上讪讪,太妃表情也不太好,勉强着扯了扯嘴角道:“柏儿带那名女子入府,我原也是不同意的,后又说那女子有了身孕,我更是大怒,岂有正妻尚在,就先有庶子的道理,这是他的不是,我已训斥过他了。”
顿了顿,太妃又道:“柏儿也知道自己的错处,听说曼儿被气得回了娘家,更是懊悔不已,一早就想亲去长宁侯府向诸位长辈诚心致歉,得到曼儿的谅解将她接回来,只是被军中琐事耽搁了,今日正要去的,不想亲家正好来了。”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严柏也配合着摆出一副愧疚的样子,太妃以为话说道这份上,长宁侯发一通脾气,这事应该也能揭过去了,谁知长宁侯丝毫不动怒,反而轻笑一声道:“太妃言重,小女此番冲动归家,也有错处,我已说过她了,她不该没把事情说清楚就回来,这次我与内子前来,也是想让两家把话说开,以免伤了和气的好。”
长宁侯如此通情达理,侯夫人与乔曼也没有反驳的意思,实在大大出乎太妃的意料,虽然她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总归是件好事,于是道:“侯爷如此通情达理,老身实在惭愧,曼儿还年轻,一时冲动也是有的,不碍事,只是……”
话锋一转,太妃假意叹了口气:“郡王府子嗣不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个孩子,若是留不下来,我实在无颜面去见列祖列宗,还望侯爷、夫人体谅老身的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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