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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你身上有冷冽的沙龙香,我们这样以后,我身上就会有你的香味。如果我也用香水,我们两个的香味混在一起,谁都知道我们干了什么。
顾偕揪住她的腰侧,就着她趴在自己身上的姿势,腰腹一顶,将再次勃起的阴茎送进了火热湿润的肉穴里。
他低声问:“我们干了什么?”
朱砂把脸埋在肩膀里,耳根红到能滴出血,始终喘着粗气,不肯回答。
顾偕不依不饶,身下凶狠地顶她,声音却低沉温柔,像诱哄小红帽的大灰狼,一遍遍问:
“我们干了什么,嗯?”
“……”
“我们干了什么了?”
“……”
“嗯?说不说?”
“……”
“说不说?”
顾偕不记得那天朱砂说了什么,但他始终忘不掉那道特殊的香气。
当他的唇舌贴到朱砂柔软的颈脖,舌尖 7./8/.6/0.9./9/8.9/.5独.家.整.理下突突跳动的脉搏,似乎真的闻到暗香浮动。那是他常用的冷香,夹杂着朱砂自己的体香,变成了另一种独一无二的气息,仿佛被标记的猎物。
现在柏素素挂在他的右臂上,他闻见的本应该是柏素素淡淡的月光香水。但是朱砂的气息强势地入侵了他的大脑,每一颗毛孔都扩张吸收她的香气。
他想念这个味道。
好久没有离她这么近了。
朱砂就站在他身前半米的地方,双手自然下垂在身体两侧,修长指尖无意识轻颤,只要他一伸手,就能拉住她纤细的手腕。
观光电梯速度飞快,从九层到四十五层的几十秒被无限拉长,顾偕甚至希望时间停止在这一刻。
三十年来,他头一次明白寝食难安是什么意思。哪怕当年被黑手党追杀,四周枪林弹雨,朝不保夕,他也没像现在这样焦灼过。仿佛浑身上下每一根毛孔仿佛都拉着刺耳的警报,不断提醒他,朱砂不足,朱砂不足。
在地狱中煎熬了十几天后,他终于认命般派人跟踪朱砂,却没想到收到的第一波照片,竟然是她和一个男人谈笑风生地吃早餐。
他想知道她的一举一动,他想知道她几点回家几点出门,如果深夜失眠会不会想起他,最重要的是……她有多恨他?
但是他不敢靠近朱砂。
他只能当个变态的偷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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