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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游龙却说：“都是什么？我不明白。”

真是无力，吴栖凤不管了，自暴自弃地往地上一躺，打算听天由命。

游龙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空荡荡的街道此时显得格外寂静。

游龙最后小心翼翼地把吴栖凤横抱起来，带回了归心原的庭院。

吴栖凤被放在床上，游龙摆开一排瓶瓶罐罐，给她的外伤涂药。

吴栖凤不肯张嘴，内脏的挫伤只能暂且搁下等待自愈。毕竟是天人境界，恢复不会花去太久时日。

吴栖凤看着屋顶，内心满是绝望。

她想行善事，却什么都没做成。

她害的一个游龙跑偏，走向痴狂，已经有无数无辜者因为她的消失而丧命。她试着挽回，却还是重蹈覆辙，整个世界可能都因为她的消失毁于一旦。她不想认输，却落在这个游龙手里，失去自由成为笼中逗趣的鸟雀。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痛苦极了，却无法可想，无事可做。

游龙伸手去摸她的脸，吴栖凤一个激灵，攥住他的手腕。

“你得意什么？你也不过就是书里的一个角色罢了。”

她彻底心态失控，把一直未曾宣诸于口的秘密说了出来。

“我不是从另外的地方来的，而是从更高的维度来的，别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你也不过是别人的造物而已。”

看到游龙震惊错愕的神情，她似乎是得到了满足，松开手闭上双眼，等待最后的审判。

过了挺久，游龙开口了。

“那我岂不是很走运吗？哪怕我的命运早就被人写好了，可你不就是我的变数吗？”

他低头碰了碰她的唇。

吴栖凤慌乱地睁开眼，被他亲的一脸茫然。

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第一个亲吻。

游龙趁着她松懈，撬开她的牙齿探进舌头。但他的吻技太生涩了，吴栖凤的牙被磕的生疼，皱着眉把他推开。

“你会不会亲啊！”她的话里不无嫌弃之情。

游龙抓住她的肩膀，再一次吻了上去。

稍微有点长进，但总体看还那样。

吴栖凤眉头紧锁，反客为主地探出舌尖。

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

游龙看着她问：“你为什么那么会亲……”

吴栖凤白了他一眼。

可能已经魔化的那位，以前每天都缠着她亲亲抱抱举高高。

熟能生巧，早就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