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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威胁,是造假,爸爸给你上第一课。”
第一课……
宁婵的思绪回到现在,她夹住烟,微微张口吐了个眼圈,微风吹乱她的发。
凌彻给她上的第一课真是销魂蚀骨,惊天动地,从白天到黑夜,教育得她淫液横流,失魂落魄,最后只能哭着被他操到潮吹,还要对着凌彻书房里的专业摄录一体机喊着:“爸爸操我!”
而她的手机,被凌彻拎着小铁锤,一下一下砸得稀巴烂,存储卡也给烧了。
凌彻亲亲她的脸,笑道:“今晚写一篇小论文,感谢爸爸给你上的第一课。”
PO18又当又立【NPH】跪下喊爸爸
跪下喊爸爸
宁燃没法儿待在家,她喜欢被男人金钱和鲜花包围的热闹,她曾对宁婵说:“我控制不住钓凯子,这是我的本性,我改不了了。”
和凌彻结婚后,她一年只有一两个月偶尔回家,而她不在家的日子里,凌彻不知疲倦地给她上课,将她从一个自行车手带上驰骋高速的老司机。
高二的时候宁燃和凌彻离婚,火速和一个艺术家结婚又离婚,因为他——做爱上太木讷。
“让我光着身子站在东南亚雨林里一整夜!说要给我一个大惊喜!我以为是雨林野战,他却给我画了一夜油画?!”
宁燃顶着一身红肿的蚊子包回国,出了机场就开车去了龙城第三医院,送他的第三任艺术家丈夫去看脑子,顺便离婚。
这两年里,凌彻一直没和宁婵断过,宁婵想断,却始终找不到可以比拟凌彻的大屌来,凌彻虽然三十八,但腰力惊人,常将她弄得连话都说不全,只能不停地哭。
宁婵轻叹一声,不知道宁燃和第四任老公的婚姻又会持续多久。
抽完一支烟,她还拿出一张纸巾将烟头包好,再掏出一支清新剂喷喷,绿茶香气呛得她打了几个喷嚏。
转身正要从楼梯间下去,门突然开了,一个高高大大略显腼腆的男孩走了过来,见到宁婵突然手足无措,脸还红了红。
宁婵打喷嚏时眼睛红了,那个男孩以为她在哭,急忙说道:“学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撞你的。”
哦……宁婵了然,是那个从后面将她撞到墙上贴着的男生,她不记得他的脸,只记得他的大鸡鸡贴在她臀上时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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