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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韩叙只是负责皇城巡防,金库自有专人负责,但此事重大,作为金吾卫的统领,韩叙落了个疏忽之责,暂时被革职了。
韩叙膝下只有韩祁一子,遭遇到这次无妄之灾后,他意识到不能叫韩祁再放纵下去,他要开始学着长大了,做父母的不能护他一世。
说起这金库失窃案,也是蹊跷无比。看管金库的卫护军是太子表舅护国将军的下属,金库失窃后,便有风言风语,说是太子这边的人监守自盗,将黄金偷运出来,做了太子养私兵和发展势力的资本。皇帝命三皇子彻查,坊间又出现传闻,说这是三皇子做的,为了打击太子的势力。
孰是孰非,最后也没有定论,后来三皇子登基,与世人说当年金库失窃就是太子一党做下的,再后来太子遗腹子成了新帝,又道此案是三皇子栽赃诬陷。
最后,连重生为人的李琳琅也说不清,真相到底如何。
李琳琅正想的出神,祠堂内忽然发出一声巨响,手腕粗的木棍打在韩祁的后背上,“砰”的一响,竟是生生折断。
韩祁跪在蒲团上,牙齿死死咬着下唇,渗出点点殷红,咸腥的滋味在嘴巴里弥漫开,剧烈的痛感波浪般涌来。
“你可知错?”韩叙握着半截断了的木棍,厉声问。
韩祁鬓角眉毛都被汗湿了,后背火辣辣的疼,可背还是挺得笔直,双眸定定看着前方,沉声回道:“无错,为何要认。”
农夫子整日只会之乎者也,不问时事不懂政务是事实,他说农夫子不配为师也是事实,这个老古板的确不配做他的老师!私底下告状算什么,下次见面,他非揪了这人的胡子!
“白鹤书院我早就不想去了,成天只教我们埋在故纸堆里,学不到一点真本事!”
韩叙攥紧手中木棒,韩祁的话说的没错,可如今大乾重文轻武,不埋头读书,不通过文科举考功名,便没有前途。
韩祁接着道:“我与你不一样,你早就没有抱负和理想,心中只有升官发财!”
“住口!”韩叙眼底怒火愈盛,举起手中的半截木棒再次打下去:“你就这样看你的父亲?!”
“你想叫我怎样看!事实而已!”
“逆子!”
听着祠堂内的吵闹声,韩夫人出了一手的汗,她近乎绝望的看了李琳琅一眼,摇头哭泣着。
李琳琅叫丫鬟将韩夫人搀扶到一边,稳了稳心神后,走到祠堂门口用力的拍门。
“父亲,我是琳琅,请您开开门。”
祠堂内的韩叙侧脸,脸色阴沉,道:“你先回清风院。”
李琳琅继续拍门:“父亲叫我回清风院我自当遵守,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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