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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天明想起那杯泼到她身上的热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转瞬很强硬地说,“我自己的心思我自己知道,我反正没有对不起你。”

年轻的女孩儿对重要的,例如“我自己的心思我自己知道”这种话往往忽略不见,却一味抓那些根本不重要的,“那她是什么意思?”

肖天明不吭声。

“你说嘛。”

“我还是那句话:有什么好说的?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李白愣了下,想起这句话是当年肖天明没和她通报郝延华转学成了他们的同学、她跑去质问他的事,顺便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似乎男性荷尔蒙气息也重现浮现到了鼻翼间。她的脸红了。

肖天明偏偏发现了,“你怎么了?”

李白不自然地说,“没事。”

“说,怎么了?”肖天明促狭她,靠她很近。他越这样,李白的脸越红。

她推他,“没事,你离我远点儿。”

两个人三挣扎两挣扎,渐渐就混到一体去了,男性荷尔蒙终于浸遍了她的全身。

“原来是这样的滋味。”事后,肖天明喃喃自语。

李白推了他一把,“都是你。再也不要了。”

肖天明答应了,“嗯,好,我怕我会上瘾。上学就是上学,毕了业我们就结婚。大学毕业23岁。23岁,我们结婚。”

作者有话要说:

哎,心下恻然。

第26章 9-3

往事如风,当时还是太年轻,以为誓言就是誓言,哪知誓言不堪一击。

肖天明和李白的恋情走向明处后,郝延华成了笑柄。付颖把这个情况告诉李白,说,“她这都是何必?没影儿的事,自己瞎折腾什么?”

当时的李白正在甜蜜中,年纪正轻,也不知道宽悯为何物,便“哼”了一声,“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肖天明也以为郝延华自会退却,事实上,她并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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