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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天明愣了下,脸色有点难看。“谁又在背后说什么了?”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郝延华的事?”

肖天明冷淡的说,“有什么好说的?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

“你……”李白怔怔的看着他的侧脸,心忽然就软了。

是啊,这有什么好说的?她又不是不了解他。其实他也很骄傲。不过,两人的骄傲一显、一隐,这件事,他心里会很难受吧?于是她的声音柔了下来,“你该和我说的呀。”

肖天明以为她说的还是为什么不把郝延华告诉她,刚要说话,看见球蹦了过来,就伸手接住,嘴里说,“那些人,都是别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手中的篮球投了出去。李白仰头看球划过弧线,正被人接住,喜孜孜地说,“天白,你这话,寡人我很爱听。”

在有些场合,尤其是两个人非常契意的时候,她爱叫他天白,仿佛那是一个只有她知道的秘密,自有一份亲近。

两人再也没有谈过郝延华,肖天明不是一个什么都愿意说的人,尤其在事情无法解决的时候。

但他俩不谈,不代表郝延华不存在。一开始,郝延华凡事就爱找肖天明。过了些日子,在李白和付颖看来,简直就是有事没事找肖天明了。

半大的孩子有天然的排外倾向,更何况,A大附中的孩子要么是精英的后代,要么是自身学习超牛、本身就是精英,对于外来者,尤其像郝延华这种走着有点来路不明路线的、又很土的外来者,有一种不需人鼓动的歧视。

说郝延华土,并不是因为她穿的寒碜。相反,在姐姐的照料下,校服下面的郝延华没有便宜货,用的也都是名牌。但郝延华的名牌就是比人家显土。肖天明穿着普通,骑个普通的自行车,拎个书包随便一站,虽然还是个半大孩子,但气质上绝对是A大子弟。郝延华的打扮,也说不出哪里不好,就是土气。比方说,亮橙色的发卡,有女同学说那是什么享誉世界的牌子,戴在她头上,就是很诡异。再比如说,大家都是穿运动鞋,只有她穿了双带绣花的绒面鞋,贵气十足。也早有识货的女同学说,那双鞋的价钱以千元计。

因为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原因,郝延华在同学中非常孤立。

事情是一个叫刘奔的男同学挑起来的。A大附中人人都是优等生,嘴也是极损的。那天上实验课,需要两个人一组。以前都是自己找人结伴,在郝延华没来之前,他们班是单数,谁落单了,就是三人组成一组或两组。刘奔最爱上实验课,胆子又大,于是,通常他就是落单,自成一组。

郝延华来后,所有人都有自己约定俗成的伙伴,只剩了刘奔。郝延华便和他一组。那天的实验需要用到酒精加热,郝延华本来以前就没做过这么复杂的实验,胆颤心惊,在她颤抖着手往烧杯里加溶液的时候,刘奔似乎无意的一碰,非但溶液洒了,酒精灯也倒了,火苗就蹿了起来。那时候的火苗还很小,实验桌下就有灭火装备,随便一喷就没事了。但郝延华吓得把烧杯扔到桌面,烧杯又碰到了酒精灯,火一下子就大了。郝延华抱着头嗷嗷的叫,又碰到了旁边的同学。肖天明离得远,幸好附近就站着化学课代表,和刘奔一人一个灭火器,倒也没什么事。

前后不过五六分钟的事,郝延华却似乎被吓崩溃了,抱着头一直喊救命。镇定下来,人们再看郝延华,眼光中鄙视的意味就很明显了。

肖天明转过身,继续做自己的实验。刘奔幸灾乐祸的哼了一声,“真是有来头的大小姐。”然后大着嗓门说,“老师,我的实验装备让她毁了,我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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