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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自己欺骗自己,对其视而不见的。
不可否认,他沉溺于女孩倾慕的目光之中,被那闪闪发亮的琥珀色眼睛承载自己的身影,是非常满足虚荣心的。
所以说最卑鄙的还是他,假心假意地装作正人君子插足对方的生活,有意无意照拂她,明知道她对自己怀抱着孺幕的心情,却对其视而不见,在发现事情到了非做个了断不可得时刻,又一脸正派地回绝她的心意,甚至在某种意义上,将所有的责任推卸给她的年轻和不成熟。
明明自己才是问题最大的那个人。
仗着年长了对方十五岁的时间和经验的他,真是糟糕又卑鄙。
一不留神,蓄着的烟灰落在了手背上,那穿透皮肤的炽热让林城回神,低头吹走了那点烟灰。
被灼伤的地方不久后会长出水泡,水泡会破裂,然后结成伤疤。
这样就好。
***
鹿眠病刚好没几天,经纪公司就把钱打到了她户头。
五个小时,总计一万块,四六分成后,也有六千。
她数着那三个零,叹了口气。
不够,远远不够。
以前尚未和家里断绝关系时,这点钱只够她在评星餐厅吃顿好的,脱离父母后,这六千块钱就得细细地掰成一个月的生活费了。
况且她现在还有更加远大的目标,只是每个月赚个温饱费根本不能满足她。
公司打完款后顺便通知了一下新的工作,时薪回到了正常水平,天上掉馅饼的数量是有限的,她也不介意,见和自己课时不冲突,就接了。
期末迫近,就算是鹿眠,也不能像是之前那样游刃有余了,再加上工作繁忙,她每天只好榨干了一切空闲的时间在图书馆里补习功课。
至于林城。
晚上回到家中时,鹿眠总会久久地对着墙壁发呆。
一想到他与她之间只有一墙之隔,那股想要见他的心情就更加炽热。
自从上次在他家大吵大闹了一番后,她就再也没去上门叨扰过了。
他没有明言拒绝,但是态度已经表露得足够充分了,况且他最后那番话,一直驻留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
想要问清楚,却隐约意识到那是他不愿意掀开的伤疤,这样矛盾的心情让她一时半会儿不知道用怎样的表情去面对他。
当又一轮周末到来时,鹿眠看了看日历上那被她早早圈定好的时间,又数了数自己户头上的四个零,总算是有了点底气,敲开了林城的家门。
对方开门看见她,先是一愣,不过表情马上又变回了一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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