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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危嘴角下垂,冷冷的看她。
“那书呢。”
“我忘记带了。”沈长微被他的表情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哽了哽,又想开口让他小心陈询。
但现在他和陈询的关系,应当还是保密的,上辈子她得知陈询是世子的人,都在他们成亲后的第二年了。
顾寒危束着一只青色的玉冠,穿着一件玄色的暗纹直襟长袍,身形略显单薄瘦弱,沈长微不敢多看他,这男人的眼睛是勾人心魄的。
“你尽快送来。”说完,顾寒危便从她身边擦过。
“慢着!”不能走,我还有话没说。
“嗯?”他喉底低低的一声,沈长微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
他不高兴了。
沈长微顿时变得促狭起来,声音也低了不少,“世子向来宽厚,待人亲和友善,但也,但也要心里多一分思量。”
“防人之心不可无。”
沈长微听见他低低的笑了一声。
“沈姑娘所言极是。”
他根本没听进去……
沈长微的离开后,陆佰才从房上跳下来。
上次他不该只给这姑娘伤药,这姑娘眼睛也得治治,待人亲和友善,这说的是自家主子吗?
“还没听够?”顾寒危站在窗前,脸色阴沉,陆佰顿时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没有,不,奴才是说没听见什么……”
“还不进来。”
“是。”
进门后地上铺着厚厚的一层地毯,目光所到之处,极尽奢华舒适。陆佰曾经也不解,自家主子明明是在雪地里呆上数月破庙里扯了草席就能睡的人,怎么一回来就变得这般注重物质享受。
后来才知道,这叫富贵病,是娘胎里带出来的。
主子打小就这样,明明自己也觉得睡一层褥子的床舒服,却非要睡三层。
“他这几天可有异动。”
顾寒危将桌案上的笔拜访整齐,又取来厚厚的一叠纸用纸镇压着。
陆佰知道主子说的是谁,但要说异动……
天天听曲儿,花钱算不算?
哦,对了!
“那位给府中修了一封家书,已经被截下。”
顾寒危用细棉布仔细擦拭笔杆,听到这,动作微顿“信中说什么?”
陆佰尬尴的笑了下,“他让王妃准备聘礼,向沈姑娘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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